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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怎么辦?」賈赦甚至想聳聳肩膀,他是來說修路的事好嗎,怎么說起這個:「我已經與他們分宗了,再無瓜葛。」

「你家不是還有個老太太?」皇帝還是對他們家里情況挺了解的。

不說這個還好,說起來賈赦是一肚子怨氣:「你就說你吧,好好地讓璉兒接她回去做什么?她害得我那對龍鳳胎孫子孫女差點沒保住知道不知道。人已經讓我關到榮慶堂里了,我沒心思陪她再做母慈子孝的戲了,誰愛說就說去。」

皇帝讓他埋怨的沒有脾氣,都知道賈赦是有多在意孩子,那還是一對龍鳳胎,真出了什么事,誰都覺得可惜。所以就算賈赦親口承認自己大逆不道地把賈母關了起來,皇帝也不以為意,總餓不著也渴不著她,比在牢里與賈政一家做伴還強些。

「上次她與賈政一家一起入獄,皇後已經下旨奪了她的超品國公夫人誥命,你知道吧。」

「我不知道。」早知道早把人關起來了好不。

皇帝只能再次尷尬:「那不是你還病著,大概是小桂子那個狗奴才,傳話沒傳清楚。」賈赦好想坐求小桂子心理陰影面積。

「其實我覺得你現在的夫人算是不錯。」皇帝有點感慨:「至少膽子小,不給你惹事。」

賈赦就有點同情地看皇帝:「皇後她?」又給你惹事兒了?也不該呀,現在太上皇不找皇後的麻煩,就沒有找她的麻煩,什么事兒皇帝不能給擺平。

皇帝再次吼了:「想什么呢,我說的是你那兄弟媳婦。關皇後什么事。那婦人和你那個兄弟,兩個人可真是...」皇帝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絕配!」賈赦肯定地替皇帝形容出來:「那兩人就是破鍋配爛蓋。假正經有想法,王氏有膽子,還有什么事他們做不出來。」

再貼切也沒有了!皇帝嘴上嫌棄地問:「你都是從哪里聽來的這些粗話。」

賈赦就給他表現的機會:「那王氏做了什么讓你這樣感慨?」

皇帝嫌惡地道:「你知道嗎?那個女人,竟然放印子錢。還有膽子把原來賢德妃幸過的園子賣了。」

這回輪到賈赦問他:「那園子是念恩買下的,原來你不知道?不是你還給他好些東西拾園子來著?」

皇帝有些訕訕地:「直到念恩說他讓嫻靜住進去,我才知道的。就算是念恩買的,也不能說她就沒罪。何況只放印子錢一項,她就手染七八個人的血,夠秋後處決的了。」

賈赦也有些懷疑,主要是他知道王夫人應該沒有什么錢了:「不能吧。她哪兒來的錢放印子錢?蓋了園子,冷子興卷一一筆,又讓念恩他們坑了一筆,再還過薛家的錢,她從哪里來的本錢?」

皇帝不管他的帳是如何算的,只問:「念恩他們是怎么坑的?」

等聽賈璉的算帳內容,皇帝愛才之心大起:「應該讓他們兩個去要帳。」

「可算了吧。」賈赦就同情起那些欠錢的人來:「就算是那些欠錢的人家千錯萬錯,也不是這樣坑法。再說璉兒在筆帖式科做得正起勁,念恩哪有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