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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不到人,他就是不放心。現在寧國府,也只剩下賈薔一個人還算是自由之身。只不過這個自由之身現在已經不知漂泊到了什么地方,那才更讓人揪心雖然不是寧國府正經主子,可是賈薔也是正派玄孫,是嬌養大的,現在沒了家里護佑,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受罪。

見不得賈敬只關心男丁的樣子,賈赦問他:「你和惜春這幾天相處得如何?」看惜春與自己聊天時,從不提這個父親的模樣,兩個人關系也好不到哪兒去。

果然,賈敬聽了惜春的名字就是一皺眉:「那個丫頭...」頗有些一言難盡之意。

「那是你閨女,親閨女。」賈赦知道古人重男輕女,可也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寧可關心自己哥哥的孫子,也不肯多與自己女兒溝通。

賈敬的理由都是現成的,他要找到賈薔,是為了給寧國府留下血脈,可是惜春卻遲早會嫁人,到時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對他、對寧國府有什么用?

幸虧這只是他自己心里的想法,要是讓賈赦知道了,能噴他一臉,閨女怎么了,那也是你自己的血,有本事你自己個個都生兒子不好么?生下來了,看著沒用了,你不管了?那你是生孩子呢,還是給自己生保障呢?人自私也得有個底線。

就這賈赦也不滿意:「對自己的親閨女都能不聞不問,那就算是把賈薔找回來,他文也不成,武也不就,你又能對他怎樣?是不是一看不合你心,再把他趕走?那我還這個勁找他干什么,不如就當沒有他這個人。」

一聽賈赦想不找賈薔了,賈敬不干了:「當日說好的,我為你煉葯,你為我找人,現在你想反悔?」

賈赦道:「可是你給我煉葯了嗎?」

這個還真沒有。打壓下賈敬的氣焰,賈赦的心情不錯:「我勸你還是好生與惜春相處吧。沒聽說嘛,閨女是父親的貼身小棉襖,總比那外八路的人對你真心。」

理論賈敬不理解,可是現實他認得十分清楚,那就是現在不是他拿捏賈赦,而是賈赦有的是資本拿捏他。其實要不是看在二人做了幾十年堂兄弟的份上,只讓皇帝的人做監工,賈敬就不煉也得煉,還一點價錢也講不得。

「也罷。」認清現實的好處就是:「我從明日開始煉起。不過你答應的事也要做到。」

「行,怎么不行。」賈赦答應的別提多痛快了:「我這人一向是說話算數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算了,反正今天你也不煉葯,那咱們干脆一起用飯得了。」自己一個人吃飯,真心不好消化。

可是用上飯,賈赦才知道世界上最不好消化的,就是看著兩個相看兩厭的人一起用飯。

先是賈敬,一看惜春的飯和他們的擺在一起,出口就是:「男女七歲不同席,十幾歲的姑娘這,怎能再與你我同桌用飯?」

惜春也不示弱:「我是從小沒有人教導過的,只知道嬤嬤說過,小輩得聽長輩的話。大伯讓我在哪里用飯,總有他的道理,我做小輩的只有聽從的份。」這里可是大伯的地盤,不是你的。

賈敬讓人噎得一愣一愣的,大概也是修道修久了,口齒也不靈活了,所以第一局,惜春完勝!

菜上了桌,賈敬又有話說:「家里現在幾位親人都在牢中,哪里能用得下。」我是很悲痛的。

惜春再接話:「自己身子都不知道保養,又有什么力為親人奔走?」矯情。

賈敬再度無話,第二局,惜春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