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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自己出了榮慶堂。

不出來不行呀,太上皇知道賈赦回不了,一定要見上他一面,這不,來抓人的都不用小太監,是戴權親自上陣。

好在進了大明宮,太上皇除了白發再不能轉黑外,臉色卻比前幾個月看起來好多了:「您老人家這不是好好的,戴權是問什么都不說,嚇得我呀。」賈赦說著就拍拍自己有胸口,做出受驚狀。

太上皇看他這個樣子,就算再感到窩心,也惡心得夠嗆:「得了,你又不是女人,何必惺惺作態。」

「您這就過分了。」賈赦開口挑起太上皇的不是:「一點功夫也不容,就讓人把我從自己府里拎過來,我還以為您出了什么大事。現在看著您好好的,我心里石頭落地了,您竟拿我比女人。」

知道自己攪不過他,太上皇只看向屋里伺候的小太監:「皇後怎么還沒來?」

竟然是請皇後,那皇帝呢?這不科學。

「皇上呢,他不來?」賈赦在太上皇面前,有問題從來不忍著。

太上皇只說:「這事兒只要與你定下就行了,讓皇後來也不過就是後面的事兒得皇後出面操辦。」

這樣一說,賈赦心里就有點譜了,看來太上皇是再也等不下去,要開始操持黛玉與平郡王的事兒了。也難為他老人家,能忍了這么長時間才說此事,賈赦還以為他回京第一天,太上皇就得提起呢。

不過那時太上皇估計只顧著傷心加痛心了,有了兒子忘記孫子也難,畢竟隔了一層不是。說起隔了一層,那平郡王與皇帝和皇帝的兒子們,可就不是隔一層的事兒了,沒聽說一輩子親,兩輩子表,三輩子就拉倒?

不淡定,完全不能淡定。賈赦開始為平郡王與黛玉今後的日子焦慮起來。很明顯,平郡王這一輩,加上他的兒子那一輩,注定是不能在朝堂上有什么大做為的,靠的,只能是聖寵。

皇帝這里還好說,他與太子原本感情不錯,對平郡王甚至還有些說不出的愧疚之心。可到了他兒子那一代,可就不好說了,說不得就得把平郡王視為眼中釘,生怕人生出什么心思,要是再除之而後快才是麻煩。

你說平郡王已經發過誓了?那就是個...,為了利益,違背誓言對政治人物來說,那是分分鍾的事。再說,太上皇相信平郡王的誓言是真心,皇帝也能相信平郡王的誓言是真心,可是萬一下一代帝王是個小心眼呢?

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說的就是賈赦。他現在不光是焦慮,已經快要火上房了好不。

「太上皇,」賈赦叫了一聲:「你說我外甥女與平郡王的婚事?」賈赦有些試探地問。

太上皇不想今天賈赦竟如此上道,沒用他起頭呢,就已經自己找上調了:「你也覺得他們的婚事?」

「是呀,太上皇,我這些日子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他們二人,真的不大合適。」這是明顯與太上皇不在一個調上的賈赦。

「父親!」這是聽說自己終於能娶上媳婦,來聽婚禮安排的平郡王。他就納了悶兒了,明明父親對自己還算滿意,怎么到關鍵時刻,又想著拆散他們小兩口了。

就是跟在平郡王身後的皇後,聽了賈赦的話也不大好了,哪兒有到這個時候還想退的京里還有哪個人不知道黛玉與平郡王婚約在身,這個時候婚事不成,別說另覓他人了,黛玉除了出家就只剩下三尺白綾了好不。

也顧不得向太上皇問安了,皇後先質問道:「賈赦,你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話嗎?把皇家的威儀放到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