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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交給你好了。」皇帝說得無比輕松。

怎么就交給自己了,賈赦想不干,可是皇帝卻不給他反駁的機會:「要不是你,要不就是念恩,你自己想。」

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不講理吧:「你怎么就知道可著我們一家人坑呢?你那些百官呢,那些用嘴皮子吃飯的翰林們、御史們呢?不都是大才之士嗎,不是都有識人之明嗎?讓他們去呀。」

別問賈赦為何對這兩個地方的人下嘴,實在是從賈琮進了國子監,這兩處的人就沒少用此彈賅賈赦,仿佛賈琮去國子監用的是他們家的名額似的。

就算是賈赦回城里住的時候少些,賈琮也不用這事兒來讓他煩心,可是還有個時先生呢。時先生自己現在已經到兵部任職,認識他的人不少,可是知道他與賈琮師生關系的人不多。就有人用這些早朝上的八卦來與時先生套近乎。

沒錯,其實大家都不把這樣的彈賅當回事,不過是看成一段八卦。要不是主角是風頭正盛的鼎國公,怕是連當八卦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時先生是一個護短的人,是一個記仇的人,是一個雖然上不了早朝,卻有上早朝盟友的人。這個盟友不光強大,還與賈琮的關系比他還親近,時先生能放過?

賈赦也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可是皇帝給了他現成的機會,不用用也太說不過去:「天天吃著俸祿,拿著冰敬碳敬,就知道找一個孩子的事兒?幸虧我家孩子是個心胸寬闊的,要是一般的孩子,還不得讓他們給說得沒臉出門。」

皇帝對那些天天到處找別人茬的御史也不感冒,可是人家自古都有風聞奏事的權利。也就是原來彈賅過賈赦的那個王御史自己讓人滅了口,要不皇帝也只能罷了人家的官了事,還算是處理得重的。

「建個監察處,讓他們還行御史之職,可是不能再風聞奏事,必須查有實據。要是沒有實據的,被監察之人可以要求其反坐。」賈赦說出自己的設想。

第218章

皇帝對這個監察處很感興趣,他也對那早朝的每日一吵反感好不。多少正事,明明三五句話可以布置下去,卻被那些御史們互相攻訐給耽誤得來不及在早朝上提起。浪時間呀,想干事兒的人看著都心疼。

賈赦想抽自己的嘴,怎么就這么快呢。還說想在家輕閑幾日,看這個架勢就要泡湯。好要他一向是個動嘴不動手的人,皇帝聽他簡單地將對監察處的設想說過之後,也沒考慮由他出任監察正使一職。

「正好,原來咱們就說過,念恩一向沒有個實職,也太埋沒了這個孩子,由他出任監察正使,身份也夠。」皇帝自己說得嗨皮。

賈赦卻不這樣看,明明人家平郡王已經幾次都說了,要如現在一樣逍遙一生的,真讓他做這個監察,那可就只能做處孤臣了。

做孤臣沒有什么不好,只是賈赦總覺得平郡王最好連實職也沒有:「念恩怕是不合適。他曾經和我說過,這輩子只想與玉兒一起風月唱和。」

皇帝卻道:「還不是你天天把孩子給嚇得。和你說過多少次,我信他,信他,你總是瞎擔心什么。」

能擔心什么,不就是擔心哪天皇帝你老人家小心眼病發作?比如現在,一言不和,那臉板得比冰面還平呢,賈赦只迂回道:「念恩不宜有實職,不是怕他自己,是怕有些人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這個皇帝也清楚,可是他總覺得,大丈夫生於世間,總得做出些事業,為子孫留下些念想。只能說,常人的世界,紈絝理解不了。就如皇帝不能理解,明明賈赦頭腦轉得夠快,鬼點子也一個接著一個,自己又這樣信任他,可這個人寧可躲到庄子里,也不肯上早朝是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