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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忘。」說完對著賈赦又是一抱拳。的確是由於賈赦的舉薦,他才不是升了一級,而是兩級,成了四品的千總,也算是個中級軍官了。

要知道他原來所在的可是龍禁尉,里面多是混日子而無品級之人,當日他也不過是個五品把總。讓他去給賈赦做衛隊隊長還有些不情願,等回頭想想,真該去感謝那些個當日擠兌他的人。不是那些人,他還下不了狠心,誰知竟遇了貴人。

等李隊長,現在已經是李千總與賈赦敘過,牛平安才瑞次給賈赦見禮:「多謝國公爺,讓小人大仇得報。」

賈赦只說:「這次牛家全族盡皆伏誅,你不恨我就好。」

「那些族人,」牛平安雙目通紅:「當日我母親卧病在床時,拿起我家財產何曾手軟。就是外人,還要些名聲,可那些人竟連名聲也不顧了。一句族產,就將我家水洗樣搬了個干凈。致使我母親氣怒相交,吐血而去。」

「末將從那時起,就再沒當他們是親人,他們正是我的殺母仇人!等進了京才知道,我的父親,竟然也是讓牛繼業所害。族人,呵呵,國公爺請想,有這樣的族人在,末將可還需要仇人嗎?」

聽他問得凄涼,李千總不由拉了拉他的袖子:「國公爺面前,不要失態。」

賈赦讓二人坐下後,說道:「男子漢快意恩仇,算不得失態。只是牛把總,我多問一句,你可在意世人對你的評價?」

牛平安自己思索了一下,似在組織話語,一會才說:「要說好名聲,誰不想有個好名聲?當日我母親就是太在意名聲,才在那些族人最初搶奪田地的時候忍氣吞聲。可是那些人並未因此放過我們母子,而是變本加利,以至我母子一無所有不說,母親還搭上了她自己的性命。」

「從那時起,我就自己發過誓,管它世人怎么說,只要能為母親報仇,我什么都做得。」

賈赦就點了點頭,道:「想是你已經見過時侍郎了,他有沒有將我的意思說清楚?」

只見牛平安臉一下漲得通紅:「是,是,末將,末將已經見過時侍郎大人。」再說不出多的話。

對時下男女一提起自己婚事先紅臉這事兒,賈赦一直覺得不可思議,想來是那禮教太嚴所至,平日連提也不能提,要是有人提了而當事人不臉紅是一紅,還得被人笑是不知羞。所以為了不讓人笑話,幾代人下來,大概已經進化出了這項本能。

此時卻不是討論如此高深問題的時候,他見牛平安說不出什么,只好看向陪人一起來的李千總:「那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意思?千萬不要做難,更別想著我是個什么國公爺。放心,就是不同意,我也不會因此報復。」

開玩笑,自己真把名頭打出去,別說是個內侄女,就是邢夫人跟前的那幾個大丫頭也不愁嫁。

李千總比那位牛平安好多了:「國公爺看得上我這位兄弟,他自是千肯萬肯。只是有些事情,還得與國公爺當面說清的好。」

牛平安至此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舌頭,站起來向賈赦躬身道:「國公爺知道,末將現在只是孑然一身,除了俸祿外身無長物,怕是要委屈了侄小姐。」

原來是為了這個,這小子才沒有當時答應時先生,而是非得要見自己一面。倒不是個指望媳婦嫁妝過日子的人。賈赦道:「這個你倒不用擔心。那孩子原與她父母也是苦日子過過來的。只是這幾年才緩過些勁來。就是我夫人,也給她備了份小小嫁妝。」

那牛平安更急:「國公爺誤會了。末將今日所說,正是此事,還望國公爺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