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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四哥?」忠順覺得自己可以退而求其次。皇帝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畢竟自己力有限,忠順的力也有限。可是,忠順呀,你有這么好的提議,早干什么去了。

「晚了。」皇帝向著忠順道:「那幾個,已經讓賈赦要走了,去幫念恩建他那個書院去了。」

全去了?忠順再不相信,在京中也找不到那幾位皇子的身影了。蓋因賈赦對著皇帝說了一番話:「皇上,你想讓你們兄弟之間的那些事兒,在你自己兒子身上重演嗎?要是不想的話,就得告訴他們,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眼前看到的那么一丁點大,外面的世界大得多。有本事,別把能耐都用到自己家人身上,給外人使去。」

皇帝當然不想讓自己當年所歷之事,加於自己兒子身上:父子想疑,兄弟相殘,是那么好受的?加上賈赦又給他看了從南邊夷人那里得來的所謂世界地圖,那雄心一下子給點燃了。

干!世界那么大,自己腳下的原來只有這么點,不干等著別人來搶自己嗎。既然賈赦說那些地方好些還是無主之地,兒子們,還等什么,操家伙上吧。

所以忠順就是再磨破了嘴又如何?皇帝的確上讓賈赦畫的那張大餅誘惑了,把自己的幾個成年兒子都交到了賈赦手里給你,你看著教吧,只要能搶來地盤就行。

皇子們也不傻的,難怪鼎國公一直教導念恩,不要爭不要爭,外面那么大的地方,隨便占上一塊都夠用了,人家那是不屑爭呀。不行,一定得抱住鼎國公的大腿,說什么也不撒開了,快告訴本皇子,咱們先去搶哪兒?

為啥這么大動力?嘿嘿,父皇可是說了,那些地盤,誰先搶到手,就歸誰做封地。能不搶,能沒有動力?

至於賈赦給他們潑的冷水,說的什么現在人力不足啦,裝備不全啦,都不是個事。人力,咱們不是還有那么些所謂的奴才、家生子和囚犯嗎?訓練,現在就開始訓練。

裝備,更好說了。鼎國公你就說你需要什么吧,咱們兄弟給你去辦。什么,那東西不是現在就有的,還得研究?雖然有些心有不甘,可是誘惑太大了,皇子們紛紛表示,我們和你一起研究。

就是這樣,讓忠順惦記的成年皇子們,一個也不剩地,讓賈赦與皇帝聯手,忽悠著先拿平親王的書院練手去了。別說什么書院與研究差距太大,你們沒聽說過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路,就要一步步地走,飯,就得一口口地吃。

人家賈赦說的十分明白:我可不強迫諸位皇子呀。你們願意來,我歡迎,可是你們要是不願意來,還想著給我告個黑狀什么的。嘿嘿,賈赦光棍地告訴他們:問問你們父皇去,誰才是告黑狀的祖宗。

皇子此時已經騎虎難下了,別說朝堂,就是上書房他們都回不去了。回去怎么說,讓自己的父皇怎么看,不給自己定個有始無終難成大器的性才怪。到目前為止,皇子們雖然還惦記著外面那大片的土地,可是腳下的他們也不想放棄。就這什么都想要的勁頭,說不是皇家的種都沒人信。

賈赦帶著一幫子新的皇子學生,到庄子里守孝去了。皇帝與忠順的感覺差不多,累,真是個累。現在他們兄弟相互之間見了面,一定是先把那個躲在庄子里不出來的人罵上一通,再談正事。

不過還有一個人能讓他們出出氣,那就是賈赦的兒子,現任鼎國公。賈璉也是個倒霉的,他雖然得了他老子讓出來的爵位,卻沒能如他老子一樣得到三年的喘息時間。皇帝就一個念頭:你把我兒子都拐走了,你兒子可就算是交給我了。

所以賈璉的日子那叫一個水深火熱。忠順對著戶部來了個大撒把,任事兒不管。人家張尚書早已經升了大學士,只在御前行走,雖然還兼著尚書之職,對部里的事兒也是視之如無。所有的事兒都堆到了賈璉與左侍郎林默的頭上。偏那林默人如其名,最是不善與人交際的,他只管部里技術性問題,別的事?請去找右侍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