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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再想單獨來套套近乎,對不起,人家平親王不接待了:我媳婦懷胎還不穩著,你們一回兩回地來看,是安的什么心?想見,行,等我媳婦胎坐穩了再說。

於是乎,在大觀園不得其門而入的眾位皇子妃,只好出現在鼎國公府的出孝禮上了那平親王妃可是從鼎國公府發嫁的,現在那園子還與鼎國公府有門相通呢。要是萬一親王妃也來參加與孝禮,自己不就可以多出一個買好的機會?

別人不知道皇子妃們所為何來,賈赦能不知道?看來皇子們與後院之間的溝通挺成問題呀。現在各自的男人都找到自己的定位了,皇子妃們還在這里瞎折騰呢。不過一下子來了這么多皇家之人,自己家里這出孝之禮檔次抬高了不少,賈赦也就不計較她們目的純與不純了。

來得都是客,按規矩接待就是了。除了交待邢夫人,不能讓黛玉累著之外,賈赦對內宅再沒有別的吩咐。就是邢夫人與孫苑,這么些年也不是沒與這幾位皇子妃接觸過。不管對其他人如何,這幾位對她們娘兩個還是十分客氣的。所以一聲出孝禮,還是十分盛大、圓滿的。

不過賈赦既然已經出了孝,就再沒有理由繼續在家里躲清閑了。要不別說皇帝,就是忠順都不能放過他。這不他剛打著謝恩地名義進了宮,忠順就已經追到了養心殿。

「我說,現在你這孝也出了,是不是能說說我小兒子與你侄女的事兒了?」忠順也不與他講什么婉轉了,這人就聽不懂那些話後的意思。

皇帝也一臉八卦,准備看賈赦怎么接這個問題,你不是說不與皇家結親嗎?現在看看,一個外甥女已經是皇家媳婦了,不信這侄女你能留得住。

誰知人家賈赦還真把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不成不成,你說晚了,那孩子已經相看好了。」

忠順與皇帝雙雙蒙逼臉:你家不是剛出了孝,難道是在出孝禮上與人談的這事兒?昨天忠順可是全程參與了,沒見賈赦與誰多說話呀。

「不可能,」這是忠順的直覺:「我兒子有什么不好,讓你這么看不上。少拿折騰念恩那一套折騰我兒子。有我這個老子在,我兒子才不答應你那些稀奇古怪地條件。」

面對不惜以最大惡意揣測自己的忠順,賈赦只能沖人攤攤手:「我騙你做什么。說不定就是這會兒,媒人都已經與我家夫人坐在一起商量婚期了。」

竟然是真的!說到這份上,皇帝與忠順都知道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要不這人不會如此淡定,早跳起來與忠順互懟了。

忠順這個氣呀,咬牙問:「是誰?」敢截我兒子的胡?

沒有什么不能說的:「是沈松。」賈赦回答的十分痛快。

這個人,在場的另兩個都知道底細。皇帝就問了:「不是說不與皇家再結親了,怎么這個沈松你就同意了?」

賈赦的理由十分強大:「皇上,禮法上,這位沈副史可是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就是養他的大長公主也已經去世了。所以我侄女只要一過門,只要操心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

合著你們家孩子想找結親對象,人家父母還都不能活了是吧。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忠順急了:「四哥,我心口疼,得回家養著了。戶部和吏部的差事,你快讓這個人做去吧,我得回去給我小兒子找媳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