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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是一樂,只當賈赦是在嚇唬兒子,卻不知道他已經懷了別樣的心思。

此次官員考核,看似平靜無波,別人如何賈赦不知道,他只覺得心累。想他穿越而來,也有八九年的光景,竟似一天輕閑的日子也沒過過。

先是有原著里抄家來族的刀懸著,又有一個賈母在邊上跳來跳去。好不容易那把刀去了,賈母連著賈政一房也都自己把自己玩死了,剩下一個鳳凰蛋與賈環,都是翻不起大浪的人物。

接下來就是自己頭腦一熱,想著不能讓自己的後世子孫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二等公民,於是□□也出來了,高純度鋼材也出來了,工科書院也出來了。聽說那位五皇子,已經開始讓船試水了。一旦成功,那就是要用堅船利炮,打開別人大門的節奏了。

能有這樣的成就,賈赦心里是滿意的,也是自豪的,更是為自己不值的。想他兩世為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做一個錢多任性地紈絝,誰知到了這個時代,卻一直在教育別人不能做紈絝。

情何以堪!

要不是回頭看看,那些大觀園里無奈的少女們,一個個有了好歸宿,賈赦真想現在就拍屁股走人。可是現在又有了新的牽掛惜春未嫁,賈琮沒考童生,還有他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的小金釵。

「從孩子們走了,老爺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什么不順心的事?」邢夫人在一邊看著賈赦來回變著臉色,不放心了。這幾年兩人相處得不錯,很有些親情在里頭。邢夫人對賈赦的關心,也從關心自己的飯票,轉為關心自己的親人。

這又是一個,該算是自己的成就。賈赦暗中給自己畫個大大的拇指:「只是想著幾年來一直忙來忙去,忽然心里累得很。」

邢夫人就道:「即是累了,老爺不如再上庄子上歇幾日。你一貫不能起早,現在日日上早朝,能不累。」

賈赦嘆一口氣:「哪兒那么容易,忠順現在天天在家里聽戲不出門,皇上可不就抓著我不放。怎么也得等著忠順肯出來了,我才能摞下。」

邢夫人有些不解:「其實各部都有尚書,何必再讓你們盯著。再說忠順王爺說是病了,除了不出門,也沒見他們府上傳太醫。老爺要實在累了,不如想法子治好忠順王爺。」

「哪兒那么容易。」賈赦否了邢夫人的提議:「他是故意的,皇帝也拉偏架。對了,有個事兒我只和你說,有空了你悄悄囑咐璉兒媳婦一聲。」

見他鄭重,邢夫人做出傾聽的姿態。賈赦就道:「往來的人家里,你和媳婦對他們的男孩子留心一些。」

邢夫人一下子受驚樣張大了嘴,好一時才問:「老爺是想著巧姐兒的事?」

賈赦點點頭,他也是讓那兩個人給逼得沒法子:「你想想,一個惜春,他們都如此看重。到巧姐兒的時候,人家真給來張聖旨,還真能扔出去不成?我也想著我留孩子幾年,你們只悄悄看著就是。畢竟現在還早,多看兩個也好挑選。」

賈赦已經想妥了,等到小金釵有了著落,那可就天大地大任他浪,誰也別想再綁著他賣命。不過邢夫人又提出了一個問題:「琮兒那里呢?他可是比巧姐兒還大些,是不是也給相看著?」

一個羊是放,兩個羊也是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