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狀元郎都顧不上罵他痴心妄想了,急切地道:「我就是狀元啊。」
「才不是呢!」小燕兒一邊抽泣一邊噘著嘴說,他腦子中閃爍著的大大的「狀元哥哥」四個字一腳踢開了滿屏幕的「小燕兒是騷貨」,「小燕兒要操操」,瞬間邏輯清晰得讓人甘拜下風。
「你怎么證明你是?我吃了葯腦子也已經壞掉了,把所有人都看成狀元哥哥了。你一定是跟媽媽說好了來騙我的嗚嗚。」這真不能怪他多想,他從前也吃過葯,這葯對身體不好,欲火之中總能把東西想成自己喜歡的那樣。他吃過虧,才覺得不能輕易相信。
他是要等狀元哥哥來操的,就算狀元哥哥只來一次,以後都不來了,他也要等到狀元哥哥來了之後再給別人操,如果狀元哥哥還來的話,他就一直只能給狀元哥哥操。
狀元哥哥還沒來呢!
怎么證明?這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常蕭寒需要向誰證明他自己的真假?更何況,難道你還想讓他把殿試時所作詩詞再敘述一遍么?
「不要不要。」小燕兒流著眼淚蹬腿不准男人靠近。
「小燕兒不給你操。」他反正孤家寡人一個,打定主意不讓人操就是不讓人操,有本事你打死他!
他的目光在地下四處尋找,最終滿懷敵意的繞開男人爬到狀元哥哥送給他的陽具邊上,手指顫抖地將陽具捅進了自己體內。
「狀元哥哥對不起,小燕兒實在太難受了,小燕兒要操操,讓你的陽具把小燕兒操高潮吧,你不要生氣嗚嗚嗚……」
可憐狀元郎真人在邊上看的幾乎吐血,他本人就在,竟然還要讓他做的玩具操。他現在欲火旺盛,卻只能看不能操?
這是什么鬼天理!
小燕兒一邊哭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他打了個嗝,說話的語氣也有些不太正常。
「你長得好像狀元哥哥。」
狀元郎沒好氣地說:「我本來就是狀元郎。」
「嗯。」小燕兒搖搖頭,手下用力把陽具撞進穴里,汁液飛濺,又一處地面被弄濕了。
「不是所有的狀元郎都是我的狀元哥哥的,只有狀元郎才是我的狀元哥哥。你是我狀元哥哥么?」
他說話雖然條理不明,但意思卻淺顯易懂,狀元郎愣了愣,都顧不上自整裝待發的親弟弟,微微扭過頭避開少年的目光。
「我,我是你狀元哥哥。」他越說越輕,說到後頭自己臉都發燙了。
「嘻嘻。」小燕兒嘻嘻一笑,才笑了兩聲,又鼓起胸膛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