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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有些…脆弱?

脆弱地讓緒夏情願繳械投降,把所有東西都交給他。緒夏在他背上摩挲安撫,環抱住簡冬整個人埋在他懷里,小聲嚶嚀說,「我…可以的。」

「不是。」簡冬把她抱得更緊了些,貼著緒夏耳朵輕聲說了幾句。

沒想到他原來抱著這種執念,緒夏臉紅透了,喏喏地問,「那現在怎么辦?你憋著對身體不好吧?我、我來幫你…」

簡冬卸下力道,表情平靜地望著滿臉羞紅的緒夏,眼底燃起炙熱的火焰。

緒夏不敢看他,埋著頭用腦袋抵住簡冬的胸膛,手底下動作卻很快,堅定的用顫抖的小手解開簡冬的皮帶扣,隔著內褲顫巍巍摸了下。

那個東西充滿生機和攻擊性,燙得嚇人。緒夏摸完立刻縮了回來,咬著牙做足了思想工作,才再次伸手過去。

簡冬始終沒有催促,只是抱住她,任緒夏在他身上探究學生時代缺失的生理健康課。

撫慰了不知多久,緒夏手開始發酸,結結巴巴的問,「簡冬,你、你難受嗎?為什么不、不出來啊…」

簡冬啞著嗓子回答,「是你太慢了。」

「那怎么辦啊?」緒夏又羞又臊,尷尬地不知道怎么辦,一臉快哭的表情抬頭望著簡冬,軟綿綿地求道,「幫我一下啊…」

簡冬看她乖巧討人的模樣,再度吻過去,按住她的手幫自己紓解…

緒夏兩只手黏膩膩地,還殘留著滾燙的觸感。她雙腿並攏規規矩矩坐在靠椅上,低著頭像小學生似得伸著手讓簡冬幫她擦干凈。

「夏夏,」簡冬半蹲在旁邊,仔細幫緒夏清理干凈手上的液體,湊過去用唇在她眉心碰了下,用情|事過後特有地低啞嗓音換她名字,「今晚,一起睡吧?」

緒夏不敢看他,心口揣得兔子胡亂蹦。她匆忙的點點頭,都不知道簡冬看到沒有。下一刻,她被簡冬打橫抱起,驚呼一聲環住他肩頸。

簡冬帶緒夏到卧室,替她脫了鞋子和外衣,拉開被子把人裹住,自己挨著她身體躺下,無比滿足的說,「晚安。」

結婚半年,終於能同床共枕。比想象中晚了些,簡冬依舊十分滿意。

緒夏面對面看著他好看的臉,巨大的幸福感涌進身體。她笑著回應,「晚安。」

本來以為,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枕,緒夏肯定會緊張得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事實上她晚上睡得很好。

冬天的夜又冷又長,簡冬的懷抱溫暖可靠,還帶著清甜的薄荷味,仿佛有安眠作用。

今天還要去臨省參加風標頒獎典禮,必須早些起來趕飛機。鬧鍾響的時候,緒夏還沉浸在甜美的夢中沒有醒來。

簡冬聽到第一聲鬧鍾響就立刻按掉了,他擰開旁邊的小燈,輕輕掀開被子看懷里的人。緒夏喜歡側睡,睡相很規矩,兩只手縮在身前,整個人本能地向溫暖的地方貼近。她骨架小身體輕,縮到自己懷里小小一團,特別可愛。

簡冬估算到機場的時間,有意讓緒夏多睡一會。緒夏感知到她的動靜,清醒了點慢吞吞爬起來坐在床上,長發披散在肩頭。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幾點了啊?」

「鬧鍾剛響。」簡冬怕她冷,把把被子裹在緒夏身上跑出去翻緒夏的衣服。

房間里有暖氣,剛醒過來並不冷。緒夏披著小被子望向簡冬穿著單衣跑出去的背影,有了切切實實被寵愛的感覺。

我先生真的很好,緒夏想。

明天回家,父母大概會因為她私自結婚的事情生氣。先前緒夏還在想解釋的理由,現在卻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