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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生病都是發著燒還要拖著沉重的身體去醫院掛號看病。

突然就,有人照顧了。

生病時有人抱著安慰,噓寒問暖,好像病痛也不是難以忍受的折磨。要是可以,她甚至奢求這樣靜好的時光再長一點。

緒夏摟住簡冬的腰環緊,心里和余生都覺得無比安定。

緒夏的自我認知還真沒錯,她身子低結實,在醫院掛完吊針第二天就活蹦亂跳,像沒事人似得。

倒是簡冬因為照顧她,又清減了一圈。趙南對他的狀態非常滿意,表示更加貼楚艾的人設了,連忙招呼著趁這會多拍幾段戲,大寫的喪盡天良沒有人性。

無奈這兩天他們總是請假,耽誤了太多時間。理虧的兩個人無言以對,只能任勞任怨的開始趕工。

因為那場大雨的契機,常寧和楚艾有了些微的交集。

楚艾不是沒有懷疑過,他問常寧,「你為什么來我這里?」

「我跟家里斷絕來往,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常寧坦白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並不覺得家里這些破事有什么不能說的。說完,她頓了頓,別有深意地望著楚艾,「而且,你不會拒絕我,對吧?」

這個人太狡猾了,楚艾沒有答話,低著頭想。

她明明什么都看透了,知道自己無法拒絕,還故意問出這種問題。

到底是溫柔呢,還是殘酷呢?

還有,常寧這個人,對我到底怎么看?

楚艾很想問,最終卻沒有問。

即使說了兩句話,彼此之間產生了微不足道的交集,在學校里,常寧和楚艾依舊是陌生人,按照彼此不同的軌道生活。

常寧依舊深受同學們喜歡,每天帶著陽光面對所有人。楚艾還是那樣不怎么搭理人,只偶爾跟同桌小幾句話。

日子過得平和安穩,從初秋到深冬,意外發生在始料未及的時候。

周六學校組織清理小路上的積雪,為其他學生上學營造方便。楚艾跟在班里其他人後面,拿著掃把清掃道上的積雪,忽然面前停了一雙絕對不是這個山里會有的高檔球鞋。

「哎呦,瞧瞧我看到了誰。」熟悉的臉出現在楚艾面前,正是當初騙他去咨詢室那位和假扮醫生的那位,「這不是小娘炮楚艾嗎?」

沒想到還能在這種窮鄉僻野遇到故人,楚艾的臉瞬間蒙上霧煞,比地上的雪還要慘白。

二中的學生很少看到打扮這么洋氣的少年,聚過來問,「你們哪來的啊?娘炮什么意思啊?」

「我們是城里過來探險的,至於娘炮嗎…」那人不懷好意的笑出聲,說,「就是你們聽到的意思唄,這人以前是我們學校的,總想當女孩子。他還把下面那根割了穿裙子帶胸罩,惡心巴拉的求男生日…」

話還沒說完,從背後傳來呼嘯的風聲。男神沒躲過去,被人踹到地上牙齒磕在堅硬的山石邊沿,把石頭都咬下來一塊。

「嘴巴放干凈點,」常寧手插在口袋,腳還停在半空中,囂張的仰起頭說,「少造謠,再說半個字,我把他踹到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