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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小餅干先逃回帝都去了。

魏樺從床上做起,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隱隱約約覺得這樣的畫面很熟悉,就像幾年前,他准備去米國,室友為了給他送別猛灌他酒,那一夜,他喝醉了。

為那一夜之前,魏樺對喝酒誤事這件事嗤之以鼻,然而那一夜之後,魏樺深刻的認識到了喝酒誤事這件事。

他不僅誤了航班,還把一個人給睡了。

魏樺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幾年前那一夜的風流,因為那一夜的隔天,他就被那個被他給睡的人給羞辱了,竟然在床頭櫃上面放了一疊現金,就好像他是招即來揮即去的牛郎一樣。

喝酒真的能誤事!

那時候的魏樺一次又一次和自己這么說,至於那天晚上被他睡的人長的怎么樣,魏樺已經不記得的,每每回想,都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只知道是一個男的。

魏樺後面干脆就不想了,反正是男的,也不會大肚子給他負責,不是他渣,而是當時對方既然留下了一疊現金,就是不想和他再有糾纏,魏樺也懶得把那一夜的風流掛在心里。

只是魏樺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和自己喜歡的人發生關系後的翌日清晨,他竟然會想起幾年前買個被他遺忘的那一夜的風流。

魏樺搖搖頭,從過去的記憶中回神,轉頭看向窗外,高鐵的高速運行,讓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魏樺還沒怎么看清窗外的景色,高鐵就進了隧道里了。

等魏樺的這一班高鐵在帝都的火車站停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魏樺出了火車站,直接打的,報了cookie家里的地址,急切的心情越甚,然而隨著和cookie的距離越來越近,魏樺心里有的不僅僅是急切,慢慢就生出了一些膽怯來。

進而情怯,這不是沒道理的。反正這會兒,cookie只覺得心臟就好像要跳出嗓子了,整個人坐在出租車的後座,如坐針氈,都坐不住了。

出租車來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cookie所在的別墅區,別墅區安保很好,魏樺是生面孔,被門口的保安攔下來了,不讓進去。

魏樺看了一眼只剩下路燈還在亮著的小區,終究沒有按下cookie的電話,就站在小區外,准備等到天亮再說。

保安見魏樺沒讓里面的人來領自己進去,又沒離開,就覺得魏樺有些可疑,目光就落在魏樺的身上,充滿了戒備。

魏樺也不管保安的戒備,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靜靜的等待天亮。

春天的夜晚,晚風料峭,魏樺穿的不是很厚,風吹到身上還是有些涼的,魏樺就忍不住打了幾個哈欠。

保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從保安亭里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防備的工具,「你到底要干嘛?如果要找人,打個電話進去,讓人把你領走,如果不是,請離開這里!」

魏樺打了一個哈欠,對上保安的時候,還是笑嘿嘿的說道:「保安大哥你放心,我沒想干壞事,就是找我媳婦兒,我媳婦兒鬧脾氣回娘家了,這么晚了,我也不想吵到媳婦兒和他的家人,等天亮了我再打電話。」

保安對魏樺的話半信半疑,不過看魏樺穿的是高檔的西裝,長的也人模人樣的,應該不是什么壞人,於是轉身回保安亭拎了一床薄毯出來,遞給魏樺,「先披著,晚上冷,可別凍感冒了。」

「謝謝啊,保安大哥。」魏樺接過薄毯,「你人真好。」

「我看你也是個心疼媳婦兒的,這么晚了還過來守著。」保安也是有媳婦兒的人,就有點感觸,「這媳婦兒就是要寵著,你這個態度不錯,不論是誰的錯,你先認錯就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