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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楚煊這么一問,許攸反倒是答不上來了,就草草敷衍了兩句:「沒什么,就是想跟你探討探討武學經典。」說著,他無意間將手搭到了楚煊的背上,卻聽他忽然倒吸了一口氣,身子僵了一下。

許攸察覺出異常,忙追問道:「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背上有傷?」

「無,事,」楚煊將他的手輕輕推開,「明,日,再說。」

許攸打算結交楚煊這個朋友,這會兒自然不會放任他這個樣子不管,他趁著楚煊對他毫無防備,伸手在他肩前一點,楚煊立刻動彈不得。

見著楚煊眉宇緊蹙,就要張口說些什么,許攸急忙阻止道:「你先別生氣,你今日救了我,現下你這個模樣,我也只是擔心你,若你真的無事,待會兒我就解開你。」

言畢,許攸動作輕緩地將楚煊身上的衣衫撥了下來,脫到深色中衣時,他便感覺到那衣衫緊黏在楚煊的背上,像是被什么東西浸濕了一樣。他心頭一緊,慢慢將那衣衫剝下,最後只剩一層褻衣

身後的人許久沒有動作,楚煊也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沉聲道:「出,去。」這種事本就不應該讓外人知曉,如今被許攸看到了,也只是個意外,他並不希望許攸再繼續待在他的房里。

許攸看著楚煊背後那原本雪白的褻衣被染得一片鮮紅,呼吸頓時亂了幾分,可當他將最後那一層褻衣褪下,看到那殷紅的傷痕時,手竟有些顫抖起來。想到之前他在那院子里聽到的破空聲,再加上楚煊從盟主書房出來時的那副虛弱模樣,一下子明白過來:「是盟主打的?」他話一問出口,就被楚煊突然伸過來的手抓住了手腕甩到一邊:「出,去。」

楚煊內力較許攸深厚不少,沖破他點的穴道並非難事,只是需要些時間。

許攸腳步踉蹌了一下,站穩腳跟之後,並不將他這充滿惡意的舉動放在心上:「我叫婢女來幫你處理傷口。」說著就要出門去喚人。

「不必。」楚煊的語氣有些生硬,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已經很久沒人這么關心過他了,而這世上唯一在乎他的人早就被楚嚴囚禁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連說話也不能。

許攸聽他這么說,竟真的將腳步停下了,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猜測到楚煊如此抗拒的原因大約是他不願叫人知曉此事,便走到他面前:「葯在哪里?」

雖然剛才只是一瞬,但他已經能清楚地看見楚煊背上的傷痕,斑駁交錯,有新有舊,不難想象到他受傷之後都是自己處理傷口的。

楚煊皺著眉,並不開口說話,但眼神里卻帶著濃濃的警惕,他不明白許攸為何執意要幫他處理傷口,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許攸撇撇嘴,看似隨意地說了一句:「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不喜歡欠人情而已,今日你幫了我,現下你這個模樣,我自然不可能冷眼旁觀。」見楚煊依舊沉默著不說話,許攸兀自在他房間里走動起來,四處打量著,隨後在一個架子上發現了幾瓶貼著標簽、大小不一的小瓷瓶,他伸手將那些瓷瓶取下,又將房門稍稍打開,伸出頭去朝一個正在院子里打掃的婢女吩咐道:「你去端一盆熱水來,」想了想又補充道,「還有一個暖爐。」

那婢女應了聲「是」,便放下手里的掃帚退了下去,不消片刻,又重新出現在許攸視線中,手里還端著一盆冒著霧氣的熱水,身後也跟著一個捧著暖爐的婢女。

許攸一一接過熱水和暖爐,將房里的門窗全都關上,又點了一小盆炭火放在楚煊身旁,隨後才用一種不容商榷的口吻說道:「把衣裳都解了。」許攸做完這些事時,發現楚煊又將衣裳穿得整整齊齊的,顯然不願許攸幫他上葯。

楚煊能感受到自己背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需要馬上處理,但他沒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怎么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