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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攸正要開口逼問他此次行刺的緣由,卻見那塌鼻梁下頜一動,一行深紅的血水便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許攸只來得及驚呼一聲,那塌鼻梁就「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看著那些黑衣人袖口處用金色絲線綉著的狼頭,楚煊眉宇間凝上了憂慮:「天決門。」

「什么?」許攸沒聽清。

天決門是北方的殺手組織,只要酬勞足夠豐厚,他們什么單子都接,而且一旦成為天決門的目標,那人就必死無疑。之前就有人因為對天決門的恐懼,在知道自己成為他們的目標之後,選擇了自殺。

那些殺手袖口處用金線綉著的狼頭便是天決門的標志,寓意北方的主宰與野性,天決天決,與天一同決定人的生死。

「這天決門這么厲害?」許攸心下駭然,他好像沒有招惹過誰罷?怎么會有人如此恨自己,以至於不惜花重金買凶,將自己置於死地?

「不,知道,是,誰么?」楚煊的表情再一次提醒了許攸,這件事非常嚴重。

趁現在形勢尚不嚴峻,許攸必須找出這要置他於死地之人,然後讓他取消與天決門的交易,否則許攸的處境將會越來越危險。

「這……沒有任何線索,要從何下手?」許攸心里也有些發怵,單打獨斗他確實是不會輸,可若是以一敵百,他心里可是一點底兒也沒有啊!

楚煊沉吟片刻,道:「沒,辦法,就,拿錢,去換。」

若是真的查不出來,那就只能親自去天決門走一遭,到了天決門之後,只要酬勞給得足夠豐厚,便可讓殺手反戈去追殺原來的雇主。

「那我也要先回一趟國都啊,我的錢財都在家里。」許攸說罷,忽然想到自己那時在國都賭場險些被人群毆致死的事,這件事他後來一直想不通,按理說,他再怎么落魄,但有著「王爺曾經的摯友」這一重身份在,絕對不會有人敢動他才對,怎么賭場那些人的膽子突然就大了起來?

許攸這么想著,腳下也邁開了步子,要繼續回到馬車上去。突然,兩人耳邊滑過「嗖嗖」的聲音,隨後幾支羽箭直直插入了面前的土地里,只留下半截箭尾在空氣中微微顫抖。

許攸臉色一白,回身看去,只見樹冠上齊齊躍下五六個面色冷冽的黑衣人來,他們袖口上那用金線綉著的狼頭極其顯眼。許攸訕笑兩聲,道:「各位兄弟,有什么話好好說,你們都冷靜冷靜。」他真的打累了,更何況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他又不是鐵打的,身子自然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那幾個黑衣人不為所動,抬手將弓箭負在背上,繼而拔劍出鞘,一齊朝許攸襲來。

許攸被幾個黑衣人圍攻,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胸中憤懣,便一邊打一邊罵道:「他娘的!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們了?」頓了頓,又改口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那個人了,為什么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黑衣人自然是對許攸的話不予理會,手上刀劍專挑許攸身上的死穴攻去。許攸一邊抵擋,一邊堅持不懈道:「那個人到底給了你們多少錢買我的命?各位兄弟,可否告訴我,那人是誰?」

空中依舊只有兵刃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