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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欣喜於他的主動,頂起膝蓋將他的臀`部抬高,已然硬`挺的巨物超前一伸,便又破開了方方合上小口的蜜穴。

「恩……這回你可慢點頂我,且讓我多享受片刻。」因為之前已泄過,這次王子桓便不急著爽快,只想穴里方方面面都被好好磨磨,讓他好生研究一下究竟被男人是哪兒爽快了。

「你說你是如何淫`盪的理直氣壯的?」巨陽侯覺得好笑。這王子桓非但不以被男人操干為羞恥,反而還能像主子似的對他頤指氣使,讓他更想把他弄得嬌喘不斷,無法再吐出讓人哭笑不得的命令。

「恩……莫非侯爺還希望我扭扭捏捏弄的像被你強了似的?」王子桓閉著眼感受緩緩插入的陽`具,含定了便不讓他動。

「這本就是快樂之事,你那孽根搗的我舒服,我便張腿讓你,誰也不欠誰的,為何要扭捏造作?恩……再深點……」

「你可真盪的別出心裁,不過甚的我心。」巨陽侯知道王子桓已通了淫竅,怕是不能滿足於橫沖直撞毫無技巧的操干。他這次關能守牢,於是干脆遂了他的意,在他濕滑的穴里刁鑽地畫起圈子,將腸子里每一寸都打上了他的印記,他的氣味。

二人在溫泉里淫`欲性起,巨物在王子桓的穴里軟磨硬撞,使出了十八般武藝,直磨的王子桓亂哼哼,不敢出聲大叫,爽極了只能咬住巨陽侯的肩膀。奈何這肩膀硬邦邦的,跟石頭塊一樣,王子桓一惱,下面狠狠地縮了一下,這下可讓巨陽侯不好受了,將他生生頂住不給他再亂動,自己循著機會緩緩將出未出的關。

就這樣你來我往,行雲布雨,鸞鳳纏綿之時,忽聽同伴嬉鬧聲由遠及近。

「王子桓,你已沐浴了大半時辰了,可是沒在水里起不來了?」那是景仁侯家的小侯爺,與王子桓差不多年歲,狐朋狗友中算是比較交好,因此有時也不講禮數了。

「我剛聽池里傳來呻吟,可是王子桓在池中自瀆,因此才要沐浴如此長時間?」同伴高聲回道,像是好笑的事情竟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都是平日一起風流快活慣了的,以性`事玩笑都屬稀松平常。

王子桓這邊可沒如此輕松,真是在自瀆倒是沒什麽,可若是被他們發現他和巨陽侯共浴在此,還顛鸞倒鳳,那可太有損皇室聲譽了。

「恩……你們再稍等我片刻……我過會就起來了……現在都不許過來……恩……」他想出言警告那些人,可這巨陽侯像是故意使壞心眼一樣,本來柔柔和和磨了大半時辰的陽`物竟突然發力,重重頂上他,讓他連話都說的斷斷續續的,生怕被人聽出什麽。」

「淫棍,你……別這樣……」為避行跡敗露,王子桓只得像男人輕聲求饒,可連本來夾著他壯腰的大腿都已經夾不住了,男人將方才存儲起來的起立全部用在了穴上。

「他們看不見的,就當你在自瀆好了。」巨陽侯不理會他的請求,反而更加用力了,他也從來沒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人行過此等淫穢之事,想著有一群皇家子弟正在不遠處,聽著他們的活春宮,自己體內也燥熱不止,就想出了好好發泄在這淫`盪不堪的王子體內。

王子桓見他毫無停下之一,自己被撞得也開始爽快了。想想那些人確實不敢太過靠近,便干脆破罐破摔地享受起來。他用雙手捂住口鼻,怕發出的聲音太過淫靡甜膩,每每被撞到敏感點,都要狠狠地捂住才能稍微阻止呻吟聲,下面被撞的淅淅瀝瀝,在池水里聲音則更大了,巨陽侯一邊干他,一邊咬他紅的滴血的耳垂,在一聲重重的粗喘下,竟比他還快的丟在了他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