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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蟻噬心,渾身無一處不在哀嚎呻吟,渴盼著再度被插入。

楚胤和沈譽風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迷惘茫然的女人,突然從黑暗中回歸光明,眼睛很不適應,一酸楚竟掉下淚來,嘴巴被撐開太久,還酸澀疼痛著,卻也無暇顧及。

「嗡嗡」的聲音還在耳邊響,傅清寒循聲望去,看到沈譽風手中拿著一條正在賣力扭動的拉珠,每一顆珠子上都還殘留著她的腸液。一想到先前就是這東西在自己菊穴里扭動,那銷魂的美妙滋味,讓她眼睛一亮,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女人眼中的火熱與飢渴被男人盡眼底,傅清寒近乎痴迷地望著那條「長蛇」,又是敬畏又是渴盼,想象著它在菊穴里恣意妄為,兩個洞同時滲出大股清亮透明的水來。

「給……給我……塞,塞到屁眼里來……嗚……」女人不由自主地爬向沈譽風,熾熱的眼神像要將那拉珠點燃,「好癢……大雞巴……好癢……操我……操、操死我……」

楚胤在她背後冷笑一聲,兩眼盯著女人屁股那里露出來的還未合攏的菊穴和被插成圓洞狀的媚穴,水淋淋的樣子讓他胯下肉莖硬得發疼,恨不得馬上捅進去大干特干,言語中的不屑與鄙夷絲毫不加掩飾:「騷狗!噴了一次水就下賤成這樣!張開腿求著男人操,真是不要臉。」

「嗚……嗚……干我……干我……」傅清寒被欲望淹沒的兩眼中水光盈盈,她無比卑賤地望著沈譽風,口中只顧著喃喃哀求,早已無力去反駁楚胤的言辭侮辱。

沈譽風溫潤一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摸索著被口水浸濕的雪白肌膚,道:「我們都想讓你爽,不過怕你不情願。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一只放盪的母狗。你說是不是?」

「母狗……母狗……我、是母狗,下賤的母狗,癢的母狗,求求你……操我……嗚……」傅清寒迷離的雙眼中只剩下那條能滿足身體此刻僅存的旺盛欲望的拉珠,眼前的男人對她而言,也意味著那根能讓她舒爽的肉棒,只要男人肯把大雞巴捅到穴里來,他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很好,既然是狗,就不能兩只腳走路,你說是不是?」沈譽風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個特制的骨頭玩具,信手一甩,丟出去數米之遠,然後看著傅清寒道,「想做我的狗,就得聽話。去把骨頭叼回來。」

傅清寒大口喘息著,眼中透出些許迷茫,她貪戀地看著男人手中還在震動的拉珠,以及他襠部已經頂起來的大帳篷,飢渴令人拋去一切尊嚴,沈譽風的話對她來說就是上帝的旨意,只要順從能取悅他,能讓他操自己,什么都可以。

兩個男人就這么或嘲諷,或微笑地,看著赤身裸體的女人下了床,雙膝跪地,兩手撐在地面上,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爬向那根骨頭,不顧膝蓋被磨得生疼,速度越來越快。爬行時胸前垂下的奶子亂搖,兩個白花花的大屁股左右扭動,臀縫中兩個紅艷的嫩穴中還不斷吐出淫水,滴在地上連成長長一條銀絲,淫盪至極。

楚胤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紅了,雞巴硬得快要爆炸,他舔著嘴唇,英挺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加掩飾的野性欲望:「媽的,這騷狗真夠好調教的,又騷又賤,奶子大,穴還極品,老子恨不得操死她!」

沈譽風笑了笑。

在四只眼的注視下,傅清寒爬到那骨頭前,低頭大張著嘴去咬骨頭中部,由於骨頭太粗大,女人的嘴又還沒從麻痹中徹底恢復,不夠靈活,粉紅的小舌頭伸出來好幾次,還用下巴去挪動骨頭的位置,流了不少口水,嘗試數次,才叼起來起來,急得女人忙忙地往回爬,急切時骨頭又落了地。

身上的欲火燒得她雙眼泛紅,一見骨頭滾了好幾圈,急得險些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