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在。

沒有後路，前路不明，只能勇往直前，無論結果如何！

沈輝月唇角一勾：「直播？」百曉生大約是了解了直播帶來的好處了，他本就是聰明人。

百曉生微微一笑：「是的。」對於能力的弱小，百曉生認為是靈氣不足引起的，對於歷史很多事情的無記錄，他認為自己大約是睡過去了……當然重點是沈輝月遺留在傀儡中的深深的印記，一旦他懷疑什么，印記就會起作用，讓他自己找個理由含糊過去。

不過這也不是個事兒……沈輝月默默地想，她推演的功法，是不是先發送到每個傀儡腦海中？可是不完美哎……算了，不完美也成，沒有功法是完美的，也許傀儡會自行改善呢？到時候她直接接傀儡們的改善，也算提高了利用效率了。

「期待。」沈輝月說了這句，轉身走了，飛劍劃破天空，她甚至沒用隱身術，直接落入老美的衛星監控之中。

百曉生眨了眨眼，點點迷惑浮現，剛才他腦海中浮現了一種功法，名字蠻大氣的，叫什么《吞天魔功》，他微微蹙眉，這功法……是他以前修煉的？等等，莫非他白發和遺失記憶，是練功走火入魔所致？他又為什么想起了這門功法？難道真的是因為直播積累了大量的信仰？哎，沒什么靈氣支撐修煉，靠信仰也不錯。

百曉生微微一笑，轉身飛走了，他得跟著羽蛇神，將他的英姿展現出來。

與此同時，每一個傀儡腦海中都浮現了一門功法，名字或許不同，但內里本質，其實都是差不多的，練到極致，會有一樣的功效。

劉公子的功法名字叫做《道法天書》，介紹說的是很牛逼的東西，記憶中是自創……劉公子嘴角噙著笑意，十分認真的看了，並且修煉起來。

羽蛇神帶著白骨軍隊前進，一路殺戮，引起無數的恐懼與尖叫。

白骨沒有靈魂，支撐他們行動的是沈輝月賦予水晶頭骨的力量，或許還有頭骨本身的能量。

沈輝月雖是飛走，其實壓根沒有離開，她得把羽蛇神殺戮的大票靈魂走，當後備資源吧。

其實沈輝月設定中如果不是滿手鮮血的人的後代，羽蛇神和他的白骨不會殺……但是……唉，只能說祖上沒沾印第安血的白人少之又少……

百曉生直播了，主場華國和老美。

白骨縱橫，恐怖無比，死傷慘重，人們議論紛紛。

華國還以為是什么電影片段，結果一看，居然是直播，還是百曉生直播，所以就是真的？老美那邊白骨出來了？

哎呦，多災多難老美，早說了做壞事會有報應，報應多久都不會過時……羽蛇神頭頂天空的史詩級無聲電影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白骨就是印第安，就是復仇的。

老美街道，白骨行凶，一具具屍體散落，頹廢而陰冷，人們疲於奔命，哪怕是最恨老美的華國人，都覺得有點殘忍了……老人小孩女人都殺？過分了啊，這個羽蛇神看起來不是什么好神，倒像是邪神……

這種情況倒是出乎沈輝月意料，華國人心真軟呢。

驀然，沈輝月愣住了，眼底一抹水光，嘴角一抹弧度，她深深地嘆息。

果然是面目全非了啊，這才多久？雖然殺戮是羽蛇神主動的，但是傀儡是她做的啊，這些人就是死在她手中，然而她還覺得華國人心軟……真的變了……沈輝月搖了搖頭，手一揮，將靈魂集，卻沒有干涉羽蛇神的行動。

面對殺戮，老美白人自然不可能不反抗，他們大多數人都有槍，於是槍聲大做，但可惜的是，白骨即使碎了也會重新組合，速度還挺快。有人用木棒鐵器消防栓之類，都只能起到阻礙行動的作用，完全殺不死白骨——他們已經死了，還能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