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ihavecoveredalloverwithcutsandbruises
我不能愛,我已遍體鱗傷
apartfromthecoldandoldwounds,ihavenofeeling
除了冰冷和舊傷口,我已毫無感覺
ihavebeendead
我已心如死灰】
一遍又一遍的,唱著我想要愛,那些細微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他試圖對過往傷痛的遺忘與抹去。
鏡頭下的唐楓,鏡頭里的唐楓。
兩個人。
不一樣的魅力。
一樣的讓人自覺靠近。
……
拍攝現場,專注於觀看男人表演的人們並沒有注意到某一個角落里站著一個人,陸天臣遠遠的望著,靜靜的聽著,突然想到很多東西。
比如說所謂的一見鍾情,比如說所謂的怦然心動。
比如說唐楓在和查爾斯結束了一個月交易後住進他屋子的第一天,比如說他想象中會露出傷悲或者痛苦表情的男人卻在他面前揚起雲淡風輕的又無所謂的笑。
比如說他在某一天早去唐楓的公寓卻發現開門的人是查爾斯,又比如說前天晚上他在公寓樓下抽一根煙都沒有想明白他為什么會開車到那個人的樓下,看著那人屋子里點亮的燈火,掙扎著最後打了一個電話。
最終,還是沒有上樓,還是沒能進門,還是一言不發的離開。
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butistilleagerforlove,justhopenotasever
可我仍舊渴望愛情,只是希望不要再像以往
iwanttolove,iwillnotletthesadlove
我想愛,不會讓我傷心的愛】
唱到這一句的時候,唐楓依靠在鐵窗前,微微低下了頭,垂下的眼簾透著模糊不清的、又小心翼翼的碎痕。
傷心的愛,再也不會有了。
來到現場的,不只有陸天臣。
在另外的另外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查爾斯突然揚起嘴角笑了起來。
愛啊,誰不想要呢?
不想要的人,只是沒有看到過它的美好,只是不知道失去後的痛苦滋味,只是一些蠢貨和笨蛋。
查爾斯想,他大概不是什么蠢貨和笨蛋。
只是,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