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說。
「啊,意思就是說今天不用干活了嗎?」明石.國行看起來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拖長了腔調。「那我繼續去睡了,超愛你啊,主君。」他轉身就向卧室走去,背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等等,明石。」壓切長谷部叫住了他,咳了一聲,頓了頓,才道:「……還要商量守夜時間的事情。」
「守夜?」明石.國行轉過頭,明顯的楞了一會兒,隨後他黃綠色的眸子掃向被堵得嚴嚴實實的門,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又再次變得慵懶。「噢,守夜啊,啊啊,真不想干啊……」
「嘛,畢竟,那些怪物、是叫喪屍來著?搞不好會夜襲也說不定啊。」三日月宗近笑著說,「所以我們在夜里,不好好保護主君可不行。」
「放心吧,主君,我一定會保護您的!」龜甲貞宗優雅的說完,又轉過身低頭壓抑著笑了起來。「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夜晚,跟主君兩個人……」
「當然不可能是兩個人。」一期一振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主君的刀並不只有你一把。」
他的聲音溫和,說實話,如果龜甲貞宗不說話,跟他站在一起的時候這兩人的氣質是非常相像的。
最後關翊常不得不拖出被子來大家一起在客廳打地鋪。
雖然卧室里睡不下這么多體格高大的付喪神是原因之一,但最重要的是這樣可以更好的警戒四周。
既然喪屍不成問題,那么需要警惕的只剩下人類了。
為了活下去,人類在瘋狂之下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關翊常不希望半夜被槍聲驚醒,也不希望他的刀們受傷。
刀即使化為了付喪神,對上□□能有多少勝算他實在是不敢預測。
在周遭環境的對比下,他的房子是在是太整潔太顯眼了,讓別人覺得不來洗劫一下都對不起自己。
夜幕降臨,房子里沒有電,只能靠著從庭院里傳來的微光勉強視物,關翊常在黑暗中翻來覆去睡不著,向旁邊一滾便感覺自己撞上了什么。
耳邊傳來一聲低沉的輕笑,那人將他攬進了懷里。
這種像是被對方完全藏起來的感覺,似曾相識。
關翊常一驚,剛想掙脫開來,那聲便在他耳邊「噓」了一聲。
溫熱的氣息全數吐在了敏感的耳朵上,他覺得自己的耳朵現在應該已經完全紅透了。
「你……」
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對方的動作打斷,關翊常倒吸一口涼氣,趕緊按住了那只伸進他上衣中的手。
「住手!」
他的胸口急劇起伏了幾下,不知為何也壓低了聲音。
「哦呀,為什么?」對方靠近了他,他能感受到對方的臉貼上了自己的,這是一種極為親昵的姿勢。對方的聲音低低的,尾音又長又柔,帶著磁性,顯得無比性感。
「主君難道不想,跟我偷偷干一些壞事嗎?」
「三日月宗近!」關翊常終於忍不住喊出聲,用力掙脫開他,剛想要爬起來,卻因為沒有站穩向後倒去。
「嚯,這就是所謂的投懷送抱嗎,感覺不錯呢。」懶懶散散的聲音響起。
關翊常驚覺自己像是坐在了這人懷里。
「明、明石……」
剛想要站起來,腳又被人抓住,他下意識的就踹了過去。
他十分確定是踹到了那人的胸口,可抓住他腳的人不僅沒有呼痛,反而是重重的低喘了一聲。
「等……!」
嘴巴被封住,耳朵被什么軟滑的東西帶著強烈的暗示舔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