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跟葯研藤四郎。
啊……他還有多久才能找回那群小短褲。
而髭切跟膝丸被召喚出來,看著關翊常卻是沉默了一會兒。
半響,是有淡金發絲的付喪神先開了口。
「嗯,久別無恙嗎,主君?」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溫柔。
付喪神一手拉著披在肩上的白外套,身上的黑襯衫為他染上了些許禁欲色。
而一旁與他長相相似的付喪神卻是捂著自己的眼睛,指尖有些顫抖。
「……沒想到,居然有跟兄長,以及主君相聚的一天。」
關翊常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膝丸的話,性子其實跟長谷部一樣,是嚴謹的人,像這種盡心盡力全為主人的刀,在這種情況下會變成這個樣子也不奇怪。
嗨呀,長谷部都沒有哭,你哭什么啦。
……哦不,他召喚出長谷部的時候昏迷了一段時間,也許他已經哭過了?
其實關翊常覺得膝丸很可愛,但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他經常就會被人作弄,比如他哥。
「哈哈哈,你在哭嗎,漆丸?」
「嗚、……我才沒有哭!而且兄長,我的名字不是漆丸!」
「哎呀?那就是……嗯,什么來著?」
今天阿尼甲也依舊記不住我的名字。
親哥。
「是膝丸!!」
膝丸深吸一口氣,因為這個,他也恢復了平靜,轉頭看向了庭院。
「說起來,主君,我在那邊感受到了濃郁的妖氣。」
「嗯,是呢,有鬼的氣息。」髭切微笑著說。
恰巧大天狗扇著翅膀從天空中落下,看向關翊常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卻因為他身邊的付喪神而頓住。
「斬鬼刀,跟斬妖刀嗎。」他淡淡開口。
「啊,大天狗不是敵人噢,他是我的式神。」
關翊常看著膝丸微變的臉色,趕忙說道。
「是、嗎。」膝丸一頓,放下了搭在腰間本體上的手。
「誒,主君還是陰陽師啊,好厲害。」「……兄長,多少也有點戒備心……」
「為什么?好不容易見到了主君,我現在很高興啊,其他事情都無所謂。」髭切的樣子則與膝丸完全不同,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意,語氣輕松。
接著他們就按照關翊常所說的,去找葯研藤四郎了解情況。
……
「誒,酒吞童子也是主君的式神嗎?」
髭切的眼睛微微瞪大,似是非常驚訝。
葯研藤四郎卻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勸你住手,那樣做的話局面會失控的,對方怎么說也是大妖怪,雖然是大將的式神,但也不會平白無故就讓你砍一刀的。」
這把刀,跟表里如一的膝丸不一樣,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好相處又軟又溫柔,但其實惡劣的很,切開來黑的透透的。
髭切,源氏的重寶,因為在將罪人行刑的時候連同對方的胡子也一起砍了下來,因而得名。
但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鬼切。
羅生門之鬼,茨木童子的手臂,就是被渡邊綱用他斬下的。
「哈哈哈,不會啦不會啦,我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想法呢?」
付喪神的嗓音依舊輕柔,他金色的眸子看向不遠處的關翊常,微微眯起。
「我是不會做出讓主君困擾的舉動的。」那么,要怎么樣才能贏得寵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