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吧?」他的語氣平靜,「腦子是好東西,希望你們都能有啊,你們是同一所高中的,我卻不是,這樣豈不是太顯眼了嗎,然後一上來就將兩名狼人的其中一個給除去,這游戲還有什么意思?」
「恕我直言,我懷疑你的智商有那么一點問題。」
「不是你的話還能是誰啊!!難不成要我們投自己的校友嗎?!」
「你真的,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跟你不是校友,所以投票就要投我,按照你這種思想的話,我死了之後你打算怎么玩下去?自殺嗎?」
「總、總之大家先冷靜一下……」
「怎么可能冷靜得下來啊!!只有那邊那個家伙才能做到那副平靜的樣子吧?美子可是死了啊!!以那副凄慘的模樣!說不定,說不定我們也會……」
關翊常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轉身離開,背對眾人揮了揮手。
「投票時間是八點對吧,那我先回房間里去,有事也別找我。」
他並沒有興趣跟這群人打好關系,如果游戲進展順利的話,之後就是不停的互相猜忌,互相殘殺,培養感情顯然是多余的,當然了,也不排除有狼人利用感情的情況。
關翊常眯起眼睛,一邊想著,一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游戲對他而言,僅是游戲而已,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是不是原本的那一個,他也僅是一個過客。
他從剛才就在想自己為什么會被帶到這種游戲里面,從醒來的狀況看,他應該不是又一次的穿越,而是被人帶到這里來的。
從剛才那些人的話中可以看出,他們都是在路上突然被人從身後襲擊,從昏迷中醒來就已經坐在這里了,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同一所高中的人。
那么,這游戲的舉辦者將他也帶過來是為了什么?多一個界外者會很有趣?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他來到這里,主要還是……
關翊常將門關上,打量著整個房間,然後突然笑了起來。
不管怎么樣,我們結下的緣都會讓我們重聚。
他打開衣櫃,看到了里面靠牆而立的刀。
呀,好久不見了。
「山姥切國廣。」關翊常說著。
他不想問對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只是因為他的刀回到了自己身邊而感到高興。
關翊常伸手正要將那把刀拿起來,刀卻像是突然一滑,往旁邊倒了下去,剛好錯開了他的手。
「……」
巧合?不,不是的。
關翊常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一把拿起那把刀,拔刀出鞘,凝視著雪白的刀身。
「面對許久不見的主君,你就這樣子面對我?嗯?」他將尾音拉長,手指扶上刀身,從底部開始一直撫到刀尖,力氣逐漸加重,然後原本毫無反應的刀頓時輕顫起來。
下一刻關翊常將指尖在刀鋒上一劃,同時輸入靈力,極其霸道的將刀劍的付喪神拽了出來。
頭上披著白布的青年踉蹌了一下,一下子半跪在了他的面前。
青年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低低的喘著氣,盡管如此,也還是低垂著頭,不肯注視他。
關翊常頓時就被氣笑了。
他頓時就多了一股沖動,跟那時拽過三日月宗近的鎖鏈一樣,像是做過許多次一般,他一把掐住青年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凝視著那雙有些濕潤的綠眸。
「怎么,山姥切國廣,你這是什么一副什么樣子?」
「主、主君……」
「是過的時間太長,所以你已經不願奉我為主了嗎,山姥切?」
「不是的!」付喪神頓時急著反駁,「並不是……那樣的……」
他抓著關翊常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