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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謙沒有出現,門還是安安靜靜地關著。

每一秒的進展都讓10班的所有人的心全都揪起來。他們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還有要跳出喉嚨口的趨勢。從班主任來的第一天起,他們就知道那個班主任對木謙圖謀不軌!!!那區別待遇就是赤裸裸的證據!!班主任對木謙和對他們的態度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早在開德浸淫地沒有男女觀、沒有貞操觀、三觀不正的10班學生,淡然地接受了這個現實,他們唯一覺得憤怒的是,這個班主任哪怕看上木謙,也應該低調點!!而且,木謙不上鉤,遭殃的卻是他們這些可憐的同學。

「現在幾點了?」王雙手環胸看著下面的人,眼神慵懶地半眯著,還是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已經氣瘋了呢,還是已經真的氣瘋了。

「……」

沒有人回答他,實在不知道王問的是誰……

「你,起來回答。」像個真正的老師一樣,讓自己班上的學生起來回答問題。王終於做了一件符合老師形象的事!!!

要知道在王進開德當班主任和老師的這段時間里,他到10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講台上,第二件事就是無視他們這些坐在下面認真聽講的學生……這是他們見過的最不負責任的老師,他根本什么都不教!!

10班的人都在抱怨這個新來的班主任不像老師!!一點都不像!!但是當這個新來的班主任終於像個老師,叫他們站起來回答問題時,他們卻哭了……

被指著的人臉色一白,好像已經被鬼魅招走了兩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一魄了。所有沒有被叫到的人,恨不得站起來跳舞,tmd好運了,竟然沒有被叫到!!!站起來的是一個頭發染了三種顏色,從左到右分別是紅黃藍三種顏色,臉長得白白凈凈,五官端正,還算好看。但是現在,他的臉色已經和頭發的顏色差不多……變成紅黃藍三種顏色。

被點名到的學生傻呆呆地站著,雙腳顫抖,雙手顫抖,連嘴巴和眼睛都在顫抖個不停,他看著坐在講台上的王,不知道該講什么,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睛只知道恐懼地瞥過王放在講台上的銀色手槍。

「說,現在幾點了。」王覺得自己的表情還算是和藹可親,因為他只是想要一個人來回答他的問題。他覺得時間應該早就過去了,但是自己等的人卻還是沒來。

顫抖,除了顫抖什么都不會的紅黃藍小朋友,眼淚汪汪幾乎要哭出來了。他們平時是凶狠的叛逆小子,但是現在在王的面前他們就是無辜可憐的小兔子。紅黃藍小朋友真的要流淚了。

王顯然對對方一直如此沉默而沒有回答很不滿意,他伸手把玩著放在桌子上的槍,上了板機隨時會一槍崩了眼前這個不聽話的人的腦袋。對王而言,沒有人可以無視他的問題,這相當於是在挑戰他的地位。

他壓根就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個老師,應該授業解惑!!

看到王拿著槍扣動板機,10班的全體成員心跳都停止了。他們雖然作奸犯科,但是氣場沒有王來得強大,要是王一發狂,把紅黃藍殺了再殺他們。他們一定會害怕地任人宰割。想到那種地獄一樣的後果,所有的人都顫抖了……

於是10班就出現了集體顫抖的畫面。

紅黃藍小朋友看著銀色手槍,終於顫抖著張開嘴巴說話了:「沉……沉默……默是金……」好好的一句名言講得七零八落,斷斷續續。

「然後?」

「我……我……我聽你的話……沉默是……是金……」緊閉嘴巴,沒有說話。紅黃藍小朋友覺得他要是把時間說出來,王那一槍一定會打在他身上。因為王的眼神太可怕了!!而且他分明就是因為木謙沒有來,所以想要虐待他們這群無辜的人!!!

王半眯著眼睛微微睜開,似乎對於眼前紅黃藍小朋友的回答有些新奇。然後摸摸下巴,放下手槍,難得平靜地說:「回答得很好,請坐。」

吊起來的心臟終於放平,死里逃生的紅黃藍小朋友差點緊張得要撒尿在褲子上。他後背一片冷汗,松口氣,尼瑪他竟然還活著……

所有人也都替他捏了把冷汗。因為王的到來,讓10班全體的同學難得在某些程度上有了同命相連的感覺。多少竟然團結了起來!!但是顯然他們高興得太早了……

「那么我就再叫一個人來回答這個問題。」似乎叫人來回答問題一下子讓王覺得有趣,他興致勃勃地掃過全班人員……

所有人再次開始顫抖,低著頭將頭抵在桌子上。他們甚至想將自己埋起來,或是躲到桌子底下算了。他們都不想活了!!這段時間,他們一定減壽了!!

「你,起來回答。」

這次叫起來的是個留著長發的長相普通的學生。被點到的時候,他一副快要暈死過去的表情,最後強忍著克制自己,良久說不出話來,在王准備拿槍的時候終於說話了……

難得,說的是王願意聽的內容。

「我知道木謙的宿舍在哪里!!我很樂意為偉大的班主任指路,帶你去找木謙。我聽說他病了,所以現在應該還在宿舍里。」看著上面沒有什么反應,還在聽他講的王,長發學生繼續大著膽子說:「要是班主任你去看木謙,木謙一定會高興得感激涕零,從此對你以身相許,至死不渝!!!」

他說的一半是實話,一半是假話。知道木謙宿舍在哪里是實話,說木謙生病是假話!!但是他不想死啊,隨便先說了再說!!

「很好,帶路。」

「……是。」

第96章聽到名字就害怕

木謙這一天都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雖然旁邊還有一個比較吵的生物,但木謙直接無視了。身體的調節機能還算不錯,所以現在木謙已經覺得比早上剛起床的時候好太多了。至少四肢不再像之前一樣,仿佛完全癱瘓,根本舉不起來一樣。

旁邊灰坐在地上,雙手撐著下巴放在床上看著木謙,鳳眼里面倒是只有無辜,還有一些譴責在里面。因為木謙讓他坐地板,不讓他坐床上。

灰看著木謙,裸著上半身露出結實的胸膛還有有力的腹部,和往常被校服遮掩不一樣。那些被遮住的好身材全都暴露出來,倒是讓人有幾分羨慕。

「你喜歡。」灰幾乎搖頭尾巴看木謙,眼睛閃著光芒,那是木謙從來沒有在木謙眼里看到過的。灰看了下自己裸的上半身,再看著木謙,然後手伸到自己褲繩的地方准備解開自己的褲子,讓木謙也看看自己下面的身材有多好。

其實木謙昨天就已經全部看過自己的身材,但現在既然木謙喜歡,自己就讓他看個夠。

「不喜歡。」木謙面無表情說。他怎么可能去喜歡,要不是灰的戰斗值比較高,身材再怎么好,他都不會喜歡……

「……不喜歡?」灰重復著,分明是喜歡的啊。

灰突然站起來,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然後打開窗戶,直接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木謙明顯一愣。實在是因為灰的動作太出乎意料,畢竟灰還裸著上身,只穿了一件褲子,從十幾層樓跳下去是要干什么!!?

當然木謙也就驚訝了一下,並沒有想太多,他可不會覺得以灰的本事會受傷。所以轉過頭繼續面無表情地看枕頭,順便考慮自己到底有沒有從灰那里借到種的問題。

星際聯盟當時讓他們參加計劃的時候,就告訴他們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將最強之人的種帶回去,他們的身體早就在穿越前就接受了改造。灰無疑是厲害的,但追根到底灰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人,木謙並沒有把握。

無所謂,木謙看著枕頭繼續面無表情。反正做都做了,現在後悔也沒啥意思……

只是他唯一介意的是,原本是想滿足下男人需求爽一下,沒有想到自己倒是狠狠疼了下!!而始作俑者現在卻不在這邊,只穿著一件褲子不知道半裸奔到哪里去。

西區宿舍前

在剛剛靠近玫瑰園的時候,帶王、里和莫克他們來的長發學生就開始顫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在王強大的氣勢下,以及實在很想活命的雙重掙扎下,終於開口了。

「我只能到這里,那邊的地方我不敢去。班主任那個……」長發學生斷斷續續,後面的話像是喊在嘴巴里一樣,他的聲音都和身子一樣都在顫抖個不停。可見他對西區宿舍的害怕:「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木謙,他現在就住在西區宿舍,在最高樓層。」

王看向西區宿舍,明明還是大白天,那邊的宿舍就像是被玫瑰園完全隔開了一樣,只有那邊陰暗的沒有言語可以形容。

「那里面有什么?」里知道王想說什么,直接先代替王問了出來。有什么東西是讓人那么害怕的,總覺得是不祥的東西。

「怪物。」長發學生只說出這兩個字,眼里帶著害怕。說完捂著嘴沒有再說別的。

西區的宿舍里面住的是公認的怪物,所有的開德學生都知道,那里的學生和他們是不太一樣的……但具體怎么不一樣,知道的人很少,而長發同學明顯就是知道的那群人中的一個。但是他害怕的什么都沒有說出來。

「怪物?那倒是更有趣了。」王深棕色雙眸帶著興趣,看著西區宿舍像看著有趣的玩具一樣,眼里根本沒有害怕。里和莫克站在王的身邊,注意力也全都焦躁到華麗的過分的西區宿舍上。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那個長發少年已經不見了。

「王?」莫克站在王的身邊,等待王的命令。

「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怪物,走。」王率先走在前面,木謙那個人都可以呆在這個地方,自己怎么可能會不敢進。想起那個有趣古怪的少年,王的心情難得稍微好一點。不過比起眼前有些古怪的西區宿舍,王現在最最感興趣的是:木謙那個少年為什么沒有去上課……

當西區的宿舍打開的那一瞬時,王站在原地,里瞬間就緊張了,手伸到腰後面摸著槍柄。莫克的表情也變得嚴肅。黑暗之中好像有無數的紅色眼睛正在盯著他們,赤裸裸帶著貪欲,簡直像要把他們當場分解一般。

怪不得那個離開的學生會這么害怕,原來如此。正常人看到這種情景,絕對會害怕的。

「人類?又是來的新人類~~」坐在沙發上玩的夜月笑的開心,嘴角的小酒窩帶著嗜血。什么時候他們西區變得這么熱鬧。抬頭看了幾下,根本沒有戴面具的男人跟在他們身邊。夜月臉色變得古怪,撞了撞身邊的月星,果然看見月星也是一副古怪的表情。

「鬼司沒有在,不是鬼司帶來的~~」夜星笑的很開心。這意味著站在門口的這三個人是闖進森林的小白兔,真正的可以任他們宰割的。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們嗎~這個地方是不能隨便進來的。要進來,可是會被吃掉的~~」夜月盯著三個人里明顯是主事的王,笑的開心。不過經過上次木謙的教訓,他們現在已經安分了不少。畢竟,他們除非真的失去理性狂性大發,鬼司已經勒令他們不能隨意殺人。不過不能殺人,不代表不能戲弄人。

里覺得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從看見對面兩個雙胞胎他就一直顫抖著,整顆心緊緊揪起,根本沒辦法平靜。不是對眼前的兩人有意思,而是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他覺得煩躁。

「我們是來找人的。」莫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率先出聲。王面無表情,只是到處打量西區宿舍里的景象,而里從進來之後就一直緊綳著情緒。他知道里比任何人都要更能感知到氣氛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