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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娉婷登場。

嗓音一開,看著滿堂喝,二月紅眉眼間更是柔了幾分。

可惜,好景不長,這才沒多久,就有人搗亂了,這是拆他台呢?還是拆他台?好容易他再次登台,怎能讓他不生氣……

眉眼一掃,管家點頭會意,正要讓人動手清場時,大堂的門開了。

梨園規矩,開鑼亮嗓後是不會放人進來的,當然,除了一人,也只那人會在他登台的時候來捧場,即使那人不耐煩聽戲。

在台上對著戲,一邊注意著台下。看著那群跳梁小丑不甘心的反擊,再看著那人波瀾不驚的和親信私語,直至這一刻,他才有重生的真實感,終於,又見面了……

戲終人離場,堂中只剩下台上台下兩人

「稀客啊,佛爺。」

「唱的很好。」抬手,以便台上的人好搭著借力下台。

台上的人眉眼彎彎「可算了吧,與你只有對牛彈琴的份。」

張啟山不置可否「這次過來是有一事相求。」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枚古朴的戒指「南北朝的東西,你熟。」說這便將今天火車站發生的是一一說來。

二月紅偏頭想了想,當初似乎也有這么一回事,但那時候丫頭病重,他以祈福為借口不再碰地下的東西給推卸了,後來的事因為時間久遠也記不大清了,這會兒能記起的線索實在不多,得好好想想才是……

二月紅的沉默讓張啟山以為他在為難,內心嘆了口氣,早就聽說二月紅為了夫人不再下地這件事情,只是沒有想到身為摯友的自己也會被拒絕。

想到二月紅那病弱的夫人,他倒有些抱歉起來,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他把戒指到一邊的八仙桌上「此物原屬於紅家,就此物歸原主,其余的事我自己想辦法吧……」壓了壓帽檐,張啟山准備離開

「佛爺,此事凶險,萬不可貿然行動,容我想想再回復你,如何?」

峰回路轉,自然讓張啟山高興「好。」

「這會子突然想吃甜酒釀了,佛爺若無要事,可要一同?」二月紅抬手拂過鬢邊,掩住了發紅的耳際

「好。」

卸了妝的二月紅眉眼致,比上了妝時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一分英氣,走出門去,只會讓人贊一聲,好個俊秀清逸的小郎君啊。

長沙城的夜與白天的沒有不同,反而更為熱鬧了。

沿街的鋪子掛著明亮的燈籠,也有不少小攤掛著煤燈擺了出來,多是米粉辣、荷蘭粉、甜酒沖蛋這些暖食,也有牛肉饊子、三角豆腐、腦髓卷、龍脂豬血這些小吃。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吃著,不時有一些好熱鬧的來與二人打招呼

「二爺,新鮮的豬血來一碗?」

「佛爺,和二爺來碗雲吞唄。」

「二爺,許久沒見您到這走走了,可好?」

「佛爺,來來來,拿著,剛出爐的臭豆腐,可香了。」

看著鼓著兩頰吃得歡快的二月紅,張啟山想起了剛來長沙那時,當時二月紅父親剛剛去世,兩個人在棺材前喝酒相交,之後張家在長沙立足,少不了紅府的推舉。

革命政府起義,編長沙地方武裝,也是紅家出力最多,當時兩人身上都還沒有家國情重,一盤棋可以下三天三夜,也不見有人催促,這種日子,終究一去不復返了。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