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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把小巧的匕首就出現在其手中,張副官齊鐵嘴只覺眼前一晃,張啟山背上就多出來一個十字傷口,輕輕一挑,刀尖上多了一縷發絲。

背上被開了刀,張啟山除了悶哼外,仍舊坐的直直的,只是在看到二月紅刀尖的發絲後,瞳孔不由得一縮。

齊鐵嘴在看到發絲的時候,便很自覺的奉上風燈。

燒了發絲,二月紅繼續在張啟上背後摸索,又一個刀口,總共在張啟山背山開了三個刀口後,二月紅總算松了一口氣。

「老八,之前的葯酒呢?」

「在這。」齊鐵嘴連忙將懷里的葯酒遞上,幸好齊鐵嘴不好酒,這酒又烈,還一股葯味,齊鐵嘴只喝了一口就起來了,不然這會兒去哪里找酒啊。

將葯酒倒在手上,往風燈上一過,藍色的火焰伴著葯香彌漫開來「忍著點。」帶著火焰的手就這樣蓋上了傷口。

饒是有准備,背上火辣辣的感覺仍舊讓張啟山額頭冷汗直冒。

「張嘴。」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二月紅直接將葯酒灌進去,張啟山險些被嗆。

烈酒入喉,胸口似冒出了一股火焰,直沖腦門,燒的不行,不過,倒是讓他忘了背上灼熱的疼痛。

看到二月紅從背包里掏出紗布,齊鐵嘴好奇的問「二爺,你下墓准備的東西夠多啊?」除去那些吃的,葯酒啊,紗布啊,還有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匕首啊,而且,那個背包還鼓鼓的,也不知還有多少東西呢?真好奇啊?

張啟山涼涼的一瞥,與之多年相處的張副官心領神會的將好奇的齊鐵嘴拖走「八爺,前方路況不明,不如您隨我一道先過去探探吧。順便,將戒備的士兵也一道帶走了。

剎那間,甬道只剩張啟山二月紅兩人。

二月紅默默的為張啟山上葯包扎。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二月紅手一頓,隨即又繼續將綳帶圍著傷口包扎。

其實,看著很是鎮定的二月紅其實心里一陣後怕,要不是他不放心多問了一句,可能那這些毛菌就會潛伏下去,等病毒侵入大腦,那就真是無力回天了,一想到這,二月紅就有種眩暈的感覺。

靈巧的打了個結,二月紅仍是不說話,沉默的將東西好,幫著將衣服穿好。

正扣著紐扣的手被抓住,二月紅抬頭,對面的人一臉為難「你在生氣?」

輕嘆「沒有。」他有什么資格生氣呢?

「二爺……」張啟山抿唇止住話語,再次開口時,帶著小心翼翼的感覺「阿棠……」

二月紅一愣,詫異的看著張啟山「你?」他怎么會知道這個名字?自他出道,更名為二月紅後,那個被世人所遺忘的名字?

「以前,偶爾聽伯父叫過。」張啟山難得的羞澀「以後,我這般叫你,可好?」

「不好。」二月紅撇開臉,擋住殷紅的臉蛋。

「為甚?那個北平的什么貝勒都喊你阿月了。」這是開始翻舊賬了?

「那個……那個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