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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相信,她已經不再肖想爺,什么都沒有說出口,就被放行,那一瞬間,她是懵的。

前日那冷厲的表情仍在眼前,這段時日福晉雷厲風行,做事頗有章法,她知道,福晉長大了。

垂下頭遮住眼眸深處的算計,再抬起頭,綰綰話說的好聽:「福晉仁慈,是奴才們的福分,待奴才歸家,定給福晉立了長生牌位,日日上香祈福。」

詛咒才是正經,最好病懨懨的過一生,跑不得跳不得,看著她們這些底下的人出頭,日日以淚洗面才好。

那一瞬間的惡意,在剎那就被衛有期捕捉到了,微蹙了蹙眉尖,朝著海棠示意。

被客氣的請出來之後,綰綰唇角勾起隱秘的笑容,福晉到底年幼無知,輕易的縱虎歸山。

想到家媽媽說的話,心中一片火熱,一邊拾著東西,一邊哼著小曲。

伺候的小宮女艷羨的望著她,定是家里給找了極好的婚事,要不然離了爺怎還開心的起來。

綰綰擰了一把小宮女的臉,笑吟吟道:「總會再見的。」

水仙立在拐角處,聽到這句話,卻沒做什么反應,目送交接的宮人過來,就急匆匆的回去復命。

手剛搭上簾子,就被杜鵑攔了,朝著里面努努嘴,水仙頓時會意。

定是爺來了,這會子親熱著呢。

此話不假,胤一下學,就急忙回了東四所後院,這在以前是不曾有的。

福晉一直淡淡的,並不是嬌媚如火的性子,反而純情羞澀的一塌糊塗。

這樣的女子並不勾人,甚至有些無趣,偏偏在他腦海中扎了根,時時刻刻都要想著念著,一刻不見就抓耳撓腮的。

這會子親親熱熱的摟著小嬌妻,比得到皇阿瑪誇獎還讓人心中滿足。

衛有期嗔他:「多大的人了,還毛手毛腳的。」

看她臉紅心跳,他就覺得受影響,結結巴巴道:「就是老了,也想對你毛手毛腳的。」

捉住腰間做怪的大手,衛有期臉跟燒紅了似得。

老祖理論知識一流的豐富,只是當媽大手在身上流連的時候,竄起的酥麻讓她無法應對。

再也無法保持淡然,臉紅紅,眼水水的窩在對方懷里,一副無力承受,任君采擷的姿態。

胤哪里受得住,饞肉的小兄弟頓時舉旗敬禮,硬邦邦的頂著懷中的小嬌妻。

偏又強忍著,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定是身上的玉墜硌著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胤:聽我說,是玉墜動的手。

老祖:哦,你這玉墜挺大的,能屈能伸

第8章

面前的男人一身蒼藍色常服,上面綉著致的暗雲紋,腰帶上掛著一串的飾物,有香囊玉佩等,一半的臉隱藏在黑暗中,一半被燭光照耀的愈發白皙。

不自覺的被吸引了目光,衛有期欲蓋彌彰的垂下雙眸,依舊忘不掉那羊脂玉一般的臉頰,還有那黑沉沉的眼神。

在燭光中猶如深潭,看不出深淺。

抿了抿唇,老祖心一橫,朝著那粉色的唇瓣咬去,手上不安分的剝著對方的衣衫。

什么要沐浴更衣,香氛玉露被忘個一干二凈,腦海中叫囂著一個念頭,吃掉他吃掉他。

胤由著她動作,望著她笨拙的手勢露出憐惜的眼神,溫柔的側了側身子,方便她將中衣剝下。

玉白的胸膛結實有力,堅實的腹肌閃著光澤,撲鼻的男性氣息快要將她淹沒,老祖閉上眼,小臉紅撲撲的,手軟腳軟再也下不去手。

胤輕笑著接替她的工作,汗水順著堅毅的臉頰線條滴落,手上卻慢條斯理的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