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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呢,提起皇子福晉,老四家的竟成了頭一份。

胤抿了抿唇,眼眸幽深,無意間掃見太子處的動靜,讓他心中警鈴大做。

衛有期笑吟吟的跟鈕祜祿氏笑言:「成,您的想法很好,回頭我要是做出來,這份就留給您上心了。」

鈕祜祿氏眼眸亮晶晶的,這就是交給她的意思了,現在能攀上馥園是很艱難的,不由得有些結巴:「成、成、福晉您放心。」

一邊的五福晉扭著手,期期艾艾的說道:「我這里也想了個法子,咱用的香薰球,一般都是燃的香,可我不喜歡那煙味,再小都不成,就想著有沒有能自然散發香味的?」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我就隨便提一嘴,您別當真,哪有這樣好的香料?」

衛有期拉住她的手,柔聲笑道:「凡事不都是從有想頭開始的嗎?你說的我且記下,等回去試試,是個好法子,若成了,就交給你來辦。」

五福晉漲紅了臉,她跟四嫂是站在對立面的,從來沒有想過還可以從中插一杠子。

衛有期但笑不語,都是兄弟,什么對立面直立面,就是仇人也能因為利益揉成一團。

太陽越來越高,蒸烙著大地,皇子身後立著的群臣首先受不住了,暈暈乎乎的告罪。

太子看著無法,這天已經很熱了,侯到這時候都熱的厲害,身上致的吉服快被汗濕透,濕噠噠的黏在身上,難受的緊。

就提議道:「先去亭子里侯著,得中暑,讓驛站送一些茶水來。」

眾人無有不允,胤上前一步符合:「太子說的有理,傳令兵剛傳來消息,距此還有五十里,約莫兩個時辰都到了。不若讓臣工們進涼亭歇著,我們兄弟往前迎迎怎么樣?」

太子脊背一僵,審視的望著他,半晌才緩緩說道:「成。」

胤和衛有期回到馬車,先吃了一肚子的肉脯,又喝了一點水潤喉,衛有期給他荷包里也裝了不少,都是做成拇指大小的顆粒,吃著也方便。

太子策馬在前,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緊隨其後,帶著諸多侍衛一道走了。

衛有期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擰眉。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像是他們此次會出什么事似得。

半晌又搖頭輕笑,能出什么事,帶了幾十個侍衛都不是吃白飯的,再一個馬上跟大軍接壤,應是無事。

只是心里有些忐忑難安。

想了想,還是回到馬車上,套上胤的外衫,帶著幾個侍衛緊隨其後。

太子妃莫名的看著她,像是無意一樣輕笑:「會情郎似得急切。」

董鄂氏忍了又忍,還是頂了回去:「再沒有比四弟妹更知分寸的了,太子妃娘娘怎么這么愛說玩笑話。」

大福晉聞言望過來:「說什么笑話呢?」

話題拐到笑話上,就再也不回去了,太子妃捏著帕子,差點掛不住臉上的笑。

而行到半途中的胤,突然覺得□□的馬有些不對勁,不大聽他指揮,雖然有些不顯,但是以他湛的騎術還是第一時間發現。

正要打馬停下,就聽駿馬一聲長嘶,朝著前面瘋狂奔去。

胤臉色大變,糟糕!

發狂的馬極難控制,胤俯下身,貼在馬身上,死死的抓著韁繩,以防被摔下去。

身後的侍衛也跟著臉色大變,今天但凡四阿哥出丁點的問題,皇上能剝了他們的皮。

可胤騎得是良駒,尋常馬哪里追的上,被它遙遙領先。

正在六神無主,就聽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駕!」,眾人頓時神色一松,福晉來了就好了,她運道好,四阿哥定能轉危為安。

衛有期卻沒有這么樂觀,她騎得馬尋常,也有些跟不上,只好在身後大聲指揮,讓胤按著馬脖頸邊的穴道,雖然不能止住它的發狂,但能讓它慢些。

更令人驚險的是,前面就是大軍,步兵營快步跑過來,兩者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