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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去我那一趟。」

脈如走珠,可不是喜脈。

這會子人多眼雜,不好說出來,得出什么差錯。

董鄂氏滿肚子都是疑問,對方不說,她也不好強吻,好不容易憋到宴席散了,上前挽住衛有期的手,左右搖了搖,問:「到底怎么回事?是喜還是憂?」

她看人也很准的,可衛有期的心思她向來猜不到。

兩人挽手往北五所的方向去,衛有期點著她的鼻子笑:「要說你也有經驗,怎么臨到頭上還跟第一次似的。」

身後的長長的奴才隊伍,夕陽將眾人的影子拉的很長,淺金色的的陽光很是溫柔。

董鄂氏駐足,激動的手都不知道怎么擺了,捏著帕子,雙眸亮晶晶的問:「可是……有了?」

前頭才生了一個,可誰嫌孩子多呢,當下笑不攏嘴,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路也不會走了,靠在衛有期身上,可憐巴巴的說:「你扶我……」

衛有期輕輕嗯了一聲,摟著她往前走。

將她平安的送回三所,交到三阿哥胤祉手上,她就功成身退。

剛回到四所,就聽到小德張來報:「那邊說是喝了水嗆了,當下就血崩,血流不止,幸好太醫一直在,這才沒出什么事。」

衛有期點頭,太子妃這樣太倒霉了,喝水也能傷著自己。

女子坐月子本來就是因著身體太虛弱,沒想到她竟又傷著,以後在子嗣上怕是要艱難許多。

這事也成了笑話,也不知是因著生了格格,還是因著這個笑話,太子妃許久不曾出門,把自己圈在毓慶宮,閉門謝客。

衛有期抱著弘暉,坐在廊下曬太陽,廊下懸著的紗籠燈隨風飄盪,色的流蘇穗子惹得他不停伸手去抓,自己把自己逗的咯咯直笑。

弘暉越發胖了,跟個白面饅頭一樣,肉嘟嘟、軟乎乎的,小手上有五個肉坑坑,可愛極了。

海棠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就怕一不小心兩人都摔了。

實在是福晉抱的玄乎了些,就拽著小阿哥夾襖帶子,讓人看的提心吊膽。

胤經過,也跟著唬了一跳,連忙上前將娘倆圈到懷里,勸道:「知道你藝高人膽大,但逢上孩子,要一萬個小心才是。」

回神拍了拍他壯碩的胸膛,衛有期笑吟吟的斜睨他一眼,沒多說什么。

這幾日胤奮發,很是換了些花樣,內事默契,她心情好,許多事就不大計較了。

胤顯然也得了趣味,等回到書房的時候,就讓人去買了許多避火圖來,這東西有男性向的,也就有女性向的。

紅著臉翻了半天,連白皙的脖子也染上粉紅,狠狠地被刷新了三觀,胤啪的扔掉,半晌又面不改色的撿起來,仔細的打量著。

衛有期還不知道胤正為她的內事添磚加瓦,等待她的驗,這會子正忙著跟戶部的人交割。

錢送去是不假,但是有沒有用在刀刃上,就要她仔細驗了。

康熙和她都很注重這個項目,抓的很嚴,目前還沒有發現貪污受賄現象。

她也慶幸這是一個好時代,將將建立新朝幾十年,一切百廢待興,還有許多灰色事件沒有形成默契。

對著地圖研究許久,衛有期打算,後期搭建一個三縱三橫的路線圖,用運河來勾連起來,爭取以最大程度將南方的花果運到北方來,也以最大程度降低運輸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