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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女人比下去,簡直是生命不能忍。

衛有期不置可否,輕視女人的人,終究會在女人身上吃虧的。

這只是提個引子,後續的問題還要慢慢磨合,就像修路,現在剛剛開始。

先前打算征召民夫,結果跟運河的日子撞了,實在磨不開。還是裕親王大手一揮說道:「就用軍人,這種修路法子不能公開。」

經過仔細的考量,采用了這個法子,當軍糧和工糧合並,中間也省了不少事。

再一個如今國家初定,這些軍人需要一個養家糊口的能力,再加上本身的優秀素質,修路再好不過。

剛開始很多人不願意,無法接受從偉大的軍人到低賤的工匠,說一千道一萬,只有地位和錢財才能讓人服從。

衛有期不打算打壓這一批最可愛的人,靈液當做福利,摻到肉干中,每天發放一小袋,自己吃或者帶回去都可以。

再一個要康熙發力,將班匠銀並入田賦中,這代表著班匠將享受農的地位。

在大清初期,凡是手工業工匠,都有匠籍,需要按照朝廷規定來服勞役,或者繳納班匠銀也進行抵消。

此令一出,天下沸騰,這代表著一個信號,無數從事工匠工作的平民百姓,他們的子孫也可以參加科舉,步入朝堂。

衛有期很欣慰這樣的發展,只要人丁多起來,就不怕沒有人才。

她在後面小小的一個推動,歷史的進程轉了一個彎,在偏道上策馬奔騰,再也拉不回來。

對這一片土地,她很有好感,希望它好好的,永遠傳承下去。

前朝的事情,她暫時插不上手,就將目光轉回後院,弘暉這瓜娃子已經會走了,滿院子撒歡呢。

他皮實的很,看到什么都好奇,給他一個木箱子,里面攢了許多不同形狀顏色的樹葉、樹枝、石頭,被他掐斷頭的蟲子等,應有盡有,堪稱寶藏庫。

放出院子的時候,干干凈凈的,沒一會兒就成了臟娃子,身上東一塊西一塊的都是灰塵。

看著干干凈凈的胤禮,衛有期訓她:「瞧瞧你皇叔,干凈又整潔,玩可以,人也得保持干凈。」

弘暉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乖乖的點頭,可憐巴巴的撅起嘴:「額娘親親,不生氣。」

衛有期瞬間笑了,這孩子慣會哄人,一張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的很。

弘暉用臟兮兮的小手拿著胤禮,回頭沖衛有期吐了吐舌頭,大笑著跑開了。

陳氏也是無奈,胤禮性子沉穩不愛活動,整天跟個小大人似的。

衛有期在學著制造手表,她對這樣的事務很感興趣,總覺得里面會有意外的發現。

修真界太注重靈氣與煉器,都是用鍛造法制成,並沒有這種朴實無華的、用雙手慢慢打造的物件。

老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很快市面上那些書已經不讓她滿足,她將視線轉向那些傳教士。

晚間的時候,胤忙碌一天回來,有些疲憊不堪的倚在塌上,蘇培盛勤勤懇懇的給他捏著肩膀。

剛捏了幾下,堅實的肩膀上就搭上一雙柔嫩的小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胤抿了抿唇,撩著眼皮子看她:「無事獻殷勤,說吧,有什么事要我忙活的?」

衛有期輕笑,她的手掌又嬌又柔,更趁得手下的肌肉緊實,瞬間什么書不書的都給拋在腦後,一雙手不老實的從背後伸過去,輕巧的解開衣帶,露出白皙的胸膛。

胤一把捉住她的手,回眸望她,雪白的貝齒輕輕的咬著粉色的唇瓣,又嬌又媚,誘的他一顆心都要碎了。

上前用力將對方打橫抱起,扔在床榻上。裂帛的聲音響起,床帳被放下。

衛有期笑吟吟的咬著指尖,媚眼如絲的斜睨他一眼,千言萬語都在這清淺的眼神中,像是最深的毒,讓他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