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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上前執起她的手,也是感慨萬千:「若以後你我之間出現什么事情,千萬要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不要在心中直接就給判了死刑。」

衛有期斜睨他一眼,他這樣的人,若是還能惹出這樣的事來,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的。若真的發生了,她就把狗男女拉出去剁掉,喂狗也是極好的。

胤突然覺得後背一冷,總覺得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上午的時候陪了貴客,下午的時候自然要加倍的忙活,將事情都補出來。

胤轉眼就出去了,等衛有期回過神,已經華燈初上,星光點點了。

海棠知機的上前,給她揉捏著肩膀,輕聲的講著趣事。

說是前些日子上門的小董鄂氏,回去就帶著娘家兄弟回了婆家,說是要將嫁妝拉走,自請下堂,她婆婆也是個厲害的,知道她來尋過衛有期,還當是她真的不能生,沒有顏面才主動走的。

她婆婆是落魄世家完顏氏,將子嗣看的比什么都要緊,人瘦瘦的,又有些黑,瞧著倒有些尖嘴猴腮之像。

「你既添不出一星半點,白吃這么多年的飯,還想帶著嫁妝回家,別是在別處養了什么人,這會子一心去投奔吧?」

這話說的惡毒,只差明晃晃的說她在外頭養漢子了。

小董鄂氏柳眉倒豎,氣的胸脯一陣顫抖,完顏氏敢這么囂張,也不過仗著她父母不愛她罷了。

丈夫立在一旁,橫眉冷目的望著她:「你怎么越發不懂事了,不能生孩子,誰也沒有怪你一句,整日里自憐,倒像是府上苛待你,這會子還要拉著我府上的財產走,誰答應了不成。」

這話一出,小董鄂氏徹底死心了,本來大張旗鼓說要走,也是存了被挽留的心,這會子又羞又氣,只恨得牙根都是癢的。

董鄂氏家里兄弟多,林林總總十來個,帶著家丁、伙計,也有小百人,董鄂鑄冷笑一聲,揮手就朝著小院而去,他家姑奶奶是低嫁,還真當無人理會了不成。

想到這里,埋怨的瞪了小董鄂氏一眼,有時候人受的委屈多,也是自作的,但凡回去的時候說一聲,誰又能白看著她受苦。

對他們來說,納妾是小事,誰也不曾多想。

格勒看他們跟強盜似得沖進去,臉漲得比豬肝還紅,在一邊跳腳囔囔:「自家姑奶奶有毛病,反倒去別人家里鬧一場,算是什么道理。」

鑄懶得理他,帶著伙計跟將軍府上的家丁對峙,得繞了妹妹的好事。

格勒見抵不過,直接沖著里面的小董鄂氏吵:「莫不是真的在外頭養了漢子,這才急不可耐的鬧出這丟人的事。」

小董鄂氏又氣又急,這會子一二百人在,男人女人都有,這名聲要是傳出去,她以後還怎么做人。

因此推開二門又走了出來,冷笑道:「原本不想揭你的短,好歹是夫妻一場,多少給你留些顏面,你既然想鬧,不妨明白的告訴你。」

「我一個人不能生,算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沒用的女人。」

「我給你抬的妾室不能生,算是我包藏禍心,要斷你家的種。」

「你親娘給你賜下的妾室,還是不能生,算是我在里頭搗鬼。」

「那你親娘賜下,又養在自己屋里,讓你去玩弄的妾室,還不能生,那你到底說說看,這玩的是妾室還是別的什么?」

不就是互相潑臟水,誰又怕了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