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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堪重負那咔咔咔的聲音。

「你打爺……的……尊臀?」

他這會子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覺,暈乎乎的像在做夢。

衛有期點頭,「這會子好了沒?矯情是不是都飛走了?」

胤抿唇。別開臉不願意看她,這女人!這女人!不可理喻。

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真舍得下手。

衛有期扭身就走,一個三十歲的男人,讓她當孩子哄不成。

「你竟然如此狠心。」弱弱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衛有期黑線,只得又折身回來,無奈道:「這是我們無法逃避的事情,若能相伴到百年,我們這一生就沒有遺憾。尋求更長久的,例如生生世世,是不現實的。」

誰知道她百年之後,是繼續輪回,還是魂飛魄散。她自己都不敢想。

作為老祖的那一世,她就該魂消玉宇,僥幸又得一世,已經是不敢想的事情。

天地間自有它的規則,無人能掙脫。

胤經此一事,心中更加空落落的,沒個歸宿,福晉話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讓他一想再想,翻來覆去的思索,嚼著每一個詞句。

床第間也越發凶猛,想要以狂烈的占有,來宣布主權。

衛有期雖然得趣,到底累了些,欲拒還迎的拒絕:「且緩些……」

胤紅著眼,沙啞著嗓子,低沉的逼問:「說,你是我的唯一。」

夜,是寂靜的。

衛有期昂著修長優雅的脖頸,聲音破碎:「嗯,唯……一……」

如此這般到了春季,外面桃花夾岸數百步,垂柳拂煙波。

兩人相攜行走,沖著路邊的行人招手,腳下是齊整的水泥地,干凈整潔,又平又穩。

衛有期望著河邊搗衣的少女,垂眸輕笑:「這般歲月靜好,真是令人不忍打破。」

胤點頭,望著青青柳色沉吟:「自古幾多明聖主,能開辟這一番盛世,皇阿瑪的功績甚大。」

康熙的功過是非,是一個非常復雜的評價,他以雉齡從順治手中接過山河飄搖的江山,能做到如今地步,說一句無憾,也是可以的。

衛有期折下一枝桃花,別在胤衣襟上。他有些別扭,抿了抿唇,忍無可忍道:「爺年歲漸長,不適合做這種少年人的裝扮。」

以弘暉的年歲,若是別上一枝粉桃花,必然是秀致中帶著優雅,可他……

輕輕的清了清嗓子,胤眼眸微亮:「難道你覺得,我……尚且年少不成。」

「老黃瓜總要刷綠漆的。」衛有期微笑臉。

胤怒氣沖沖的瞪了她一眼,這話說的就過分了。

抿唇輕笑,眼波流轉間帶著無限的風情,衛有期笑吟吟的虛點了點他,笑道:「你當講究內涵些,而不是這些外在。」

一個注重外表的人,說什么不能注重外在。簡直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

他俊眉挑了挑,她就知道什么意思。說實在的,相對來說,確實她更重美色一些。

兩人到了亭子處,早有人侯著,見兩人過來,連忙迎接。

都是商會的高層,為商會立下漢馬功勞,有的是打從一開始就任命的,有的是後期慢慢爬上去的。

都說衛有期跺跺腳,商會就要抖三抖,可在座的各位凝聚在一起,比衛有期還有力量些。

眾人在等一個人,包括雍郡王夫妻亦是。

桌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九爺已經到門口了,馬上就來。」伶俐的小廝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