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碗。」
衛有期點頭,笑吟吟的離去。
看來她的判斷並沒有錯,那么這個「康熙」,是何處來的呢?
那種行事帶來的差異感很重,看來他確實來自後世。
面對這樣一個未知數,也比面對康熙要輕松些。
「布局不要停,把他攏到套里。」衛有期手下不停,細細的搗著花汁,她已經許久不曾動用熏香了,家里沒有存貨,還得新制。
這東西要三天才成,急也急不來。
海棠跪坐在一旁,低低的向她匯報工作,她現在已經從商會中摘出來,專門負責學院的事情。
自打她做了皇太子,許多事情就變得名正言順,不需要再顧及太多。
她很重視教育,上位之後更是一刻都不想松懈,將這些放在第一位。
點點頭表示明了,衛有期將和好的凝聚物放到模子里,看著混亂的一團變成致的花朵,這才露出一絲笑模樣,將這些漂亮的花朵擺在梃子上,擺在陰涼處。
「還有這興致?」董鄂氏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衛有期笑吟吟的點頭,柔聲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折騰這些小玩意兒了。」
董鄂氏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用團扇遮了,露出帶著笑意的眼眸,她沉穩的聲音從團扇後面傳來,帶著一絲蠱惑。
「如今你身份不同,不考慮……」董鄂氏放下團扇,神色有些糾結,好像不知道該怎么說。
確實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董鄂氏艱難的開口:「奏請雍郡王為皇太子夫?」
衛有期:……
看著皇太子一言難盡的表情,董鄂氏捋順了想法,接下來的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好歹也給個名分,如今不明不白的放著,若是換位思考一下,雍郡王冊封皇太子,一年都沒有奏請您為太子妃,您……」
不得手撕了他。
董鄂氏的未盡之言,衛有期聽懂了。
「成,我知道了,會考慮相關問題的。」
她不打算奏請,到時候一步到位成為皇君?皇夫?豈不是妙哉。
太子夫還不如他的雍郡王來的又分量,何必。
這話就沒有跟董鄂氏硬杠,看她像是辦了一件大事般松了口氣,故作漫不經心的問:「怎么突然想起這一茬了?」
董鄂氏嗨了一聲,也有些無語:「還不是傳言鬧的,都說您要廣選後宮,我家那個坐不住了,怎么也要給自家兄弟爭取一下。」
「廣選後宮?」衛有期黑線,「誰放出來的消息?」
她既然敢來提這條線,自然是做了萬全准備的。
伸出細白的手,比了一個八,董鄂氏就回手,慢條斯理的搖著團扇。
衛有期點頭,又閑話幾句,董鄂氏就知機的告退,如今不比以前。
早年的情分早被前些年耗光,如今不過是面子情,間或太子又忙,她也是知道的,哪里還敢任性,一不小心惹了嫌就不好了。
含笑看著她離去,衛有期笑吟吟的望著屏風後頭,笑道:「都聽見了,你是怎么想的?」
胤高大的身影從雲母屏風後頭閃出來,唇線綳的緊緊的,透出幾分嚴肅和認真。
「你……真的要……」後頭那幾個字說著有些艱難,「廣選後宮?」
這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