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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父親就在窮鄉僻壤的家鄉。

父親為了尋找母親和姐姐,千里迢迢來到大城市打工,讓他在家鄉好好讀書。他第一次見到永遠氣宇軒昂的父親像斗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心如死灰,「你要努力,不要像我一樣。」

等到他高中畢業,離開家鄉,到了父親死亡的工地上。

命運是個輪,循環往復,沒有幾個人能掙脫。

狄原腳尖綳緊,想要努力觸及地面,但努力了半天,依舊懸空。他的整個胸`部全部被吸筒吸入,紅得仿佛要滴血,而他的下`體則被十分細的繩子層層纏住,後`穴插入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麻癢而灼熱的感覺緩慢堅定地蔓延至他的全身,像是之前他吸入rush一樣,但這一次,這種感覺更加濃烈。他恐慌極了,想要大聲呼救,但他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因為他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

沒有,從來沒有過,康偉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無助、惶恐、痛苦一瞬間如驚濤駭浪將他淹沒,他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他的雙眼睜得很大,琥珀色的瞳孔里密布著恐懼,但眼前的豹子,顯然在欣賞他的恐懼。他將視線投向台下,所有人都看著他,在笑,在說話,沒有人會朝他伸出援手。

那一瞬間,狄原的思緒驀然回到很久以前。

高中的時候,班上的男同學流行玩一種名叫阿魯巴的游戲,即是一群男生將某位男同學抬起,分開他的腿,將他的性`器官狠狠撞向電線桿、樹干等任意柱狀物體。游戲的升級版則是兩名同學「互阿」,讓兩人的性`器官相互摩擦。這種帶顏色的游戲在他們高中極度風靡,男生們樂此不疲地尋找被阿者,每一次阿魯巴的成功都是作惡者和圍觀者的狂歡。眾人樂見被阿的人臉上驚慌又羞惱的表情,雖不一定出於惡意,但男性的征服欲,往往都體現在和性相關的羞辱上。

當時他不常與同學來往,並未參與或圍觀過這種游戲。可他知道同學們總在背後議論要「阿」他一次,只是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直到高考離校前的最後一天,幾乎班上半數的男生圍住了他,把他抬起來,在人來人往的學校大道上,讓他的胯下摩擦著樹樁。

狄原從未經歷過如此難堪的事。被羞辱的感覺像烙印一樣在他心口發燙,即使之後他再未和那群同學有過聯系,也再無人提起,這種痛苦也無法從他心頭抹去。

沒有人知道,被「阿」的那一次,他勃`起了。

現在,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淚水在他眼里匯集,他眼角肌肉抽動不停,視線又投向台下。

恍惚中,他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他的下屬,徐嶺含。

狄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想再仔細看,豹子卻粗暴地拔掉了乳`頭吸筒,換用帶著鋸齒的小巧乳夾鉗住他硬起來的乳粒。狄原再無力去關注台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豹子看著他露出狂妄的笑容,他牽住狄原的項圈,將狄原轉了一圈,背朝著台下,用之前的手銬將狄原的兩只手腕拷在背後,然後將狄原吊高,直至他的臀`部與自己的視線平齊。

他猥褻地拍了拍狄原的臀,「大偉給你刮過毛了?這么干凈。」

狄原根本沒有聽豹子的話,他的腦內反復回盪著剛剛見到的徐嶺含的臉,想回身再去確認,又感到害怕。

這時,他感到豹子用一個金屬質地的硬物刮擦著他的肛`門。冰冷的觸感伴著極具羞辱意味的動作,以及眾人的視線讓狄原全身僵硬起來。

徐嶺含在嗎?

他看到了嗎?

但顯然豹子不會因為他的害怕而停手,硬物抵開了他的穴`口,被慢慢塞進了他的甬道。

「喂你吃東西這么開心?」豹子語氣輕快,「夾得這么緊。」豹子用另一只手抽了他臀`部一記。

狄原痛苦地皺起眉。

有別於康偉喜歡的鞭打和束縛,豹子更喜歡性窒息和塞異物入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