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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院。」丁澄隨即和陸銘這么說,他臉上的神色比之前更嚴肅兩分,陸銘想和他打哈哈,緩解緩解氣氛都不不知道能找什么話了。

車啟動,迅速往北城最好的私立醫院開去,丁澄偏頭看向窗外,天空又飄起了鵝毛大雪,大衣裹在身上他依舊沒感覺到多少暖意,就和這窗外的雪似的,涼得他整個人發懵。

車在醫院前停下,丁澄抓過他放著重要證件的箱子,他偏頭對陸銘說了一聲「謝謝」,就下車快步往醫院大樓走去。

「喂,丁澄你等等我!」陸銘急忙喊了一句,他要是放心讓丁澄自己來醫院,他就不用這大雪天親自去接機了,可丁澄估計沒聽到他話,就沒影兒了。

「平日里多明一人兒啊,怎么遇到齊陵就犯傻個沒完沒了呢!」陸銘把車停好,又不解氣地踢了一腳地上的雪,可丁澄心甘情願,他這最好的朋友又能如何。

丁澄在護士那里問好位置,踏入電梯開始,他的心跳又再次失控,以前是對著齊陵緊張羞澀的失控,現在是被壓抑得失控。他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個人說出事兒就出事兒了呢。

從熱帶海島到凜冬北城,短短兩天時間,他的心境翻天覆地。

丁澄推開病房的門,還未能拾好自己的心情,就先被眼前的場景再刺激了一下。

足足九人圍在病房前,六個保鏢裝束的人相互對峙,其中一人就守在門口邊,還有倆人就在床前,不知道正在對齊陵做些什么。

「他|媽的!你們在做什么?」丁澄推開門口邊想攔住他的男人,大步上前又一把扯開了圍在病床前,面相較為年輕些的男人,隨後再擠開了另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老男人。

丁澄像炸開了毛的刺蝟,額頭的青筋微微鼓盪,完全被激怒了。他隨手抓過水果籃邊的水果刀,帶著啞色的聲音發出,莫名受傷。

「小爺喜歡了十年的人,你們敢碰他一指頭試試!」

丁澄揮著水果刀,出手姿勢,甚至他的神情都足以說明他不是在開玩笑,這些人再敢碰齊陵一下,他絕對會和他們拼命。

「你是誰?我哥的……情|人?」

齊威依稀覺得眼前的人有那么些眼熟,可又想不起他是誰來。

「爸,你就讓他和我這么說嗎?滾,你們都給我滾!」

齊威沒能認出丁澄,丁澄卻認出這原本不知要對齊陵做什么的倆人是誰了,齊威是齊陵後媽的兒子,這中年男人正是齊陵的親生父親齊柏。

「是澄澄啊……」齊柏面色浮現明顯的尷尬之色,可丁澄不僅僅是他大兒子聯姻來的小妻子,也還是丁家老爺子的幼孫。

別看他對丁澄一直嚴格要求,丁澄一旦有不如意,為他出頭的人里絕對會有丁老爺子在內。

「滾!」丁澄手中的水果往一邊扔去,直接嵌入到病房內的實木桌子上,手勁兒看著還真不小。

齊柏雖然覺得被冒犯了很不高興,可丁澄這副架勢,他也不想再觸他霉頭,何況他今日過來要做的事兒也已經弄好了。

他臉上浮起十分僵硬的微笑,「澄澄你誤會了,我和威兒擔心阿陵的病情,來看過他幾次,可這些人不識好歹,我是他父親,如何不能探病,我這也是沒辦法。」

丁澄冰冷的眸光沒有任何改變,齊柏按住齊威的肩膀,讓他不要發聲,他繼續道,「我和威兒看過阿陵就好了,我們還有事兒,過幾日再來看他。」

他說著偏頭對他帶來的人點點頭,然後和頻頻回頭若有所思的齊威走出了病房。

陸銘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大幫子人,他捏緊手機,到底沒要報警,那當中的齊柏和齊威,他也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