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您幾位都不用再登門了。」

當然這也只是齊陵吩咐的第一步，接下來，齊家會斷了所有供給程家的資源和人脈，甚至還會放話出去，齊家和程家的關系徹底決裂。

至於今夜還讓他們登門，是因為請帖過早發出去了，順便齊陵也想再看看他們的嘴臉是否和記憶里的一致，果然無半點變化，貪婪，無恥。

「齊陵，齊陵……你出來，你吩咐的什么話，我是你外婆，親外婆！」

她就不信，她鬧起來齊陵還半點反應也沒有，大家族最講究臉面，丁家人也還在里面呢，齊陵就不怕在丁家人面前丟臉嗎？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齊陵拉著丁澄從鐵門邊的暗處走出，看清楚他，程老夫人立刻就噤聲了一下，她是語塞，同時也被齊陵不同於過去的語氣嚇到了。

「你|媽媽姓程，你怎會不知道，」程老夫人皺了皺眉，她盛怒的模樣穩定下來些許，她看向齊陵身側的丁澄，神色也盡量和緩些。

「我聽阿明說了，上次是他不知道你，所以得罪了，你們該教訓的也教訓過了，是不是該適可而止？」

丁澄聽了這話，眉頭皺起，明明是程永明的不對，聽她這話，好似是他和齊陵無理取鬧，刻意欺負了程永明一般。

這程老夫人對待齊陵和程永明，可不是什么偏不偏心，而是她對齊陵從來就沒用過心，怕不止齊陵，她對待過世的程素素也該是如此。

「不適可而止如何，程老夫人要來打我嗎？」丁澄眯了眯眼睛，他的鄙夷全然外露。

「我聽我爺爺說過，媽媽出嫁時，您程家可是要了不少東西，這些年齊陵也沒少給你們資源，什么養恩也都還了，該適可而止的是誰，老夫人就是不清楚，此時也該清楚了。」

他目光一轉看向了鐵青著臉不說話的程家家主程斌，「程先生，你說呢？」

「老人家的思想跟不上時代，也跟不上現實，可以理解，程先生作為程家家主，不能也是如此吧，何力，給他們把車門開了，以後丁家和齊家都不歡迎你們。」

丁澄犀利起來可沒他們多少說話的余地，他總不能看著他們一直欺負他的齊陵，他眼睛看過去，何力提起賴在地上的程永明，先把他往車里塞去。

程老夫人下意識就跟了過來，程斌看著齊陵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想開口解釋什么，但最後依舊沒有開口，他不是沒話說，而是怕這當口下，惹怒了齊陵，或者看起來戰斗力非人的丁澄。

他們上了車，車窗按下來，程老夫人露出大半張臉來，她張嘴，「齊陵方才是我……」

「老夫人要道歉，我告訴你，晚了！」丁澄再次搶白了一下她的話，然後他拉過齊陵的手，氣呼呼地往里走，再接著鐵門「哐當」一聲關上，全無她開口的余地。

她的臉徹底黑下來，「死丫頭生了個狼心狗肺的兒……」

「媽！您注意點！」程斌阻止了程老夫人，又立刻示意司機開車，他面色很不好，總覺得齊陵的態度很不對，以往冷淡，卻還算禮貌，今夜的作風是全不當他們親戚看了。

甚至任由丁澄沒大沒小地和一個老人家發作，這太奇怪了。

「有什么，齊家本來就欠了我們程家！」程老夫人依舊不覺得程斌的阻止有什么道理，她瞪一眼程斌，又側過身繼續心疼被嚇得臉色慘白的程永明。

而在他們坐上車離開好一會兒，齊陵和丁澄都站在鐵門附近的陰暗角落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