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干宇許久未作答，張越便認為他不答應他。他從父親頸邊起來，站了片刻，看著爸爸難堪的臉色。然胡不發一言地回了房間。

爸爸有了那些性交對象，我不再是他的寶貝兒子了。張越想。

2

一個星期後張干宇再也忍不住地帶了人回家，張越坐在沙發上，對他父親說：「去你的房間，不要在客廳。」

張干宇這場性事極不暢快，他想著兒子坐在沙發上時那張冷硬的臉，又想起那天張越眼角發紅，眼里水光流轉的誘人模樣，還有那個和幼時一樣的撒嬌方式……想著想著他就泄了。

張越坐在沙發上聽著父親房間里傳來的細碎呻吟，心里格外難受。

為什么他要讓那些討厭的人進自己家？！為什么那些人能做的事我不能？！我也可以的爸爸，反正我從小沒有媽媽，我只想爸爸是我一個人的！

他想著想著心里難受得反胃，最後不能控制地哭了起來。

張干宇出房門要洗個澡，看見兒子坐在沙發里，身影單薄，肩膀一抽一抽地動。

張越抬頭，滿臉淚水，看見張干宇一臉驚訝地望著他，眼淚落得更凶。張越忙低下頭，匆匆躲入房內。張干宇急忙跟過去。

張干宇隱隱約約知道張越為什么哭，卻是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兒子。畢竟這浪盪，著實是他的不是。但哪有男人說自己的不是。

張越翻身上床，扯上被子蓋住，背對著張干宇。

張干宇就像小時候哄著兒子睡覺那樣摸著張越的頭。

張越扯住他的手，將那只溫暖的溫柔的手拉進被窩。

「爸爸你不許走。」張越聲音裹在了棉被里頭，模糊不清。

張干宇擠了擠，便躺上了張越的床。張越蹭入他父親寬廣的懷中。

張干宇便想起張越小的時候，沒有錢，只能租一間房睡一張床。自己帶著張越，將小小的他擁入懷中。很真實也很滿足。

他這樣一個沒用的人，能將一個孩子養到這樣大。

張干宇本是坐在床頭，然後又卧在張越身邊，任張越拉著他的手。

張越蹭蹭蹭就蹭入了他懷里，轉過身來，臉上的淚全擦凈在枕巾上，一雙大眼泡得軟媚。他睜著眼睛望住張干宇，說：「爸爸，不要帶別人回家好不好？」

「小越，我只是生理需求。爸爸永遠最愛你。」張干宇不敢再看他，兒子的眼好像能看穿他的靈魂，抓住他的魂魄。

「生理需求？！」張越一個起身跨在他父親身上，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我也可以！！」

「越越，不要胡鬧！」張越的臀正蹭在他薄薄短褲勃起的地方，張干宇有些尷尬。

「你會在意這些？！你帶回來的那些男人哪個不像我！別拒絕我爸爸，我也愛你。」張越說得一本正經，俯下身試圖親吻張干宇的嘴唇。

張干宇偏了偏頭，張越的嘴便磕在張干宇的下巴上。他順勢咬住含了一口，又往下舔了舔喉結。

「爸爸，你不是不想上我。」張越捧住張干宇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張越的眼睛還泛著紅，水光瀲灧，那眼里的透出的信息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