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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經常聽到。

當一個人的嘴巴被死死捂住,發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悶哼聲。

林子糖舉目朝四周掃視一圈,就近去酒桌邊抓了把椅子當武器,然後迅速往安全門走。

坐在那張酒桌邊的人都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其中一名衣著華貴的婦人瞠目結舌道:「那女孩是誰,怎么這么粗魯,她要做什么?」

「好像是林建生的小女兒……」另一名婦人有幾分遲疑,她可沒見過能徒手拎起一只實木椅子的千金小姐,看那樣,還輕松得很,跟拎只小雞崽兒似的。

林子糖的動作引起不少人注意,她毫不在意,快准狠踹開安全門,一眼看到一個男人伏在一名半/裸的女人身上做苟且之事,那男的一只手抓著女人的雙手手腕舉過頭頂壓在牆上,一只手牢牢捂著她的嘴防止她發出叫喊。

林子糖嘖了一聲,感覺有點辣眼睛,撇開視線往旁邊看,而那些跟在她身後過來看熱鬧的人瞬間嘩然一片。

門被撞開之後,兩人都受到了驚嚇,男的一看就是老江湖,很快就冷靜下來,如無其事拉上褲拉鏈,那女的心理素質就沒那么好了,白眼一翻暈了過去,光著上半身就那么直挺挺倒在冰涼的地板上,也沒人扶一下,那個前一刻還在她身上歡愉的男人甚至有點嫌棄地把腳往後挪了半步。

林子糖這時才看清楚他的臉,愣了一下,隨即皺眉,「劉承袂,又是你,你居然強女干?!」

劉承袂一開始根本沒認出林子糖,還以為是哪家的熊孩子進來打擾自己的好事,這會兒見對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頓時心生疑竇,仔細打量林子糖。

那天在洗手間走道上發生的事被劉承袂視為人生污點,他做夢都想把打他的那個人揪出來狠狠折辱一番。可惜那時候他實在喝的有點多,雖然後來被打醒了,但那女生的樣子真沒記進腦子里,就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許月那邊也問不到,他只好暫時忍了這口氣。

劉承袂仔細盯著林子糖看,眼睛越瞪越大,「是你?!打我的那個死變態??!!」

「變態的人是你吧!」林子糖不客氣地上前一步,掄起椅子就往劉承袂身上砸,「強女干犯,一會兒就把你送進警局坐牢去!」

沉甸甸的實木椅子要是砸在人身上,不說打殘,受傷是肯定不了的,劉承袂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虎的女人,嚇得往後直退,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椅子和他擦肩而過砸到了牆壁上,「啪」一聲,凳腿斷了兩根,光滑整潔的牆面上留下幾個凹進去的窟窿。

劉承袂尿都快嚇出來了,他意識到這姑娘沒鬧著玩,她是真想把他打殘!

「我沒有強女干!!!」劉承袂大聲辯解,「是她主動貼上來的!自己送上門的便宜,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啊!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林子糖不信,「那你捂她嘴干什么?」

劉承袂欲哭無淚,「我怕她聲音太大把人引過來。」

林子糖還是不信,「你還是去警局跟警察解釋吧。」她掏出手機准備撥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