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的惶恐終於迎來制裁,神將其骨鑄之劍;
神將其血鑄之防;
神將其肉鑄之牢,從此將人類帶離絕望。
他來自黑暗的嘆息,離開時卻嘶吼著天地。
吾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哎兄弟,還好吧,聽個詩而已,還不知道是誰寫的呢,你這么入戲?」老唐伸出手在他眼前擺了擺。
「啊,沒事,吃餅噎著了。」路明非趕緊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茶,天演的副作用好像現在在他身上一覽無余,他的腦子炸裂般的疼。
「你真是人才,這么小一塊餅。」老唐誇張的比了個拇指大小。
「我本來就是人才好嗎。」路明非也誇張的打了個哈欠,「我再睡個回籠覺,困死了。」
他上了樓,打開了自己的備忘錄,一字一字的記下來。
這是誰寫的?
還能是誰,只有他來自無盡的黑暗,帶來絕望,被眾人畏懼。
他把額頭抵在牆上,無規律的翻著備忘錄,那些是他整理的他和老唐的對話,還有許多他盲目的分析。
突然他看到了一句話,從來沒有注意過的一句話。
不管是我們能夠成繭的一族,還是永入輪回的一族,都不會再記起來。
能在老唐的記憶里留存的只剩下了和龍王一般等級的人物,那永入輪回是什么概念?
輪回,什么叫做輪回,他們像人一樣,不是能夠長生的龍王,甚至完全體都不是龍類嗎?只有人才能稱得上擁有輪回,龍王是求而不得的。
他瘋狂的沖下樓,老唐正在擦杯子,被他嚇了一跳。
「我問你,你是被幾根龍骨創造出來的?」路明非睜大了眼睛喘著氣。
「一……一一根?」老唐一臉懵逼。
「他有十二對骨頭對吧,一對你一對你弟,六對其他龍王,還有六對是六把刀。」路明非按著自己的胸口,那里像是被骨頭插穿了一樣的疼,「那白王呢,白王是怎么來的,還有為什么你說……永入輪回?」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這骨頭就這么多,一個人用多一點另一個人就要用少一點唄,我說出來你怕是不信,拉維爾和齊格弗里德真的都是龍骨做的。」
「他媽的拉維爾又是什么……你的意思是一根都不剩了?那七宗罪有沒有一把是黑王要殺自己的?」
「你他媽這么激動干啥?你還說你學過龍文,學個屁,你這破爛成績,學一門語言難道不是應該從一二三四開始學?拉維爾是龍文里「一」的意思啊。不是,你調酒還問別人釣妹子釣漢子的啊?我做刀的當然不知道刀怎么用的。」
「你等一下,那六把刀你確定都用的一對龍骨?」路明非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