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最後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牛逼,能砍奧丁?」
小魔鬼也微笑的看著他,「七宗罪用了六根龍骨,四大君王用了三根龍骨,王侍用了一對,而我本該是最成功的作品,我用了一對半。」
「你已經夠成功了,謝謝你,弟弟。」路明非撐著楚子航的肩膀一躍上橘紅色的護欄,像振翅欲飛的鳥兒,他蹲下,兩指撐著護欄。
「你猜從這到冰面,我能在水上走幾步?」路明非開玩笑的說。
護欄下是十多米的江堤,稍微起點霧,連浪花都看不見一個。
路鳴澤愣了一下,走上前去,把自己的額頭貼在路明非的手掌上。
路明非像是又回到了他蘇醒的那個雨夜,無數記憶盪滿了他的大腦,言靈和力量圍繞在周身。
他曾是見過路鳴澤這個樣子的,額間裂開金色瞳孔的年輕人躺在黑石的王座上,胸口插著白骨的長劍,金色的符文圍繞在他四周。
他說:「我還活著,軀體卻是殘破的,我沒法復活真正的你,但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我挺感動的,這回是somethingfornothing百分之多少了?」路明非像個真正的大哥哥一樣揉了揉這個小大人的頭發。
「不,」路鳴澤退開兩步,深吸了一口氣,「這回是everythingforyou.」
你猜從這到冰面,我能在水上走幾步?
他單腳發力,牽著楚子航的手,風王之瞳席卷著碎雪,把他們送上半空。
我從沒有嘗試過自由,我從沒有逃離過禁錮,我從沒有掙脫過枷鎖,我從沒見到過海天相望陽光正好的沙灘。我一個弱不禁風的樣子,卻偏偏被給了一顆王者的心,我創造了這個世界,卻活在毀滅里。終於我回到了這條路,拿回了這份力量,找回了這些記憶,讓它們告訴我,我是什么,我踏著骸骨一路走來!
我一直跪著,在黑暗中尋找你。
直到我踏上歸途的這一刻,我在飛翔。
路明非在制高點把楚子航拉到自己側身,兩個人像在空中跳華爾茲一樣扶著肩,面對著面,背後是巨獸、神祗、萬鈞閃電雷霆。
「你是不是會彈吉他?」路明非前後踏著交際舞的步伐側著踏在每一步雷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