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知道後來事情是怎么樣了,魏縝臉上卻半分不漏,這是怎么回事呢?寶藏呢,後來有沒有再發生什么其他的事情?
正在甘芳兒思索之際,魏縝一把將她擁進懷里,並不似往常那般,動作□□不容人掙扎。這一次他動作極輕,好像是在抱著一件易碎的瓷器。
甘芳兒:「……」所以,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啊!
她伸手輕輕地拽向魏縝的衣袍,結果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卻霸道地連她的小手也不放過,直接一並鎖進懷抱中。雖然動作不重,但卻堅定不移。
「主人……」甘芳兒試圖與這個男人交流。
「莫說話。」魏縝緊緊擁著她,聲音是山雨欲來的凝重。
敢情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甘芳兒只得閉嘴,心下卻猜測不已。她以為待會等魏縝心情好些時,自己再出聲詢問。只是令正當打著這主意,她卻不知不覺地再度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甘芳兒再次醒來時,卻見著很普通的雕花大榻,簡陋的桌椅,以及外頭吵吵嚷嚷的人群。
這是在哪里?
怎么又是她一個人。
門扉吱悠一聲被推開,從外頭進來一道墨綠色的身影。不用猜,甘芳兒本能地便知道進來的人是魏縝。
待人走近後,看到他絕美的容顏,甘芳兒露笑,「真的是主人。」
「嗯。」
魏縝沒多言語,應了聲,倒是熟門熟路的將榻上病弱的女子擁入懷中,隨即將端來的那碗葯送到她唇邊,「喝了它。」
「很苦。」甘芳兒聞到這中葯味,兩條眉毛都糾結到了一塊。
「有蜜餞。」
魏縝聲音略柔和了幾分,仿佛誘哄一般,自袖口內掏出油紙包裹的蜜餞。
他的動作實在是辛苦,一只手捧著葯,一只手拿著蜜餞。甘芳兒便倚在他的胸膛前。若不小心動一下,不打翻了葯便會弄散了蜜餞。雖然身上很痛,可甘芳兒生平頭一回被父母以外的其他人這般對待,內心不得不說是受寵若驚。何況魏縝雖沒多少表情,但他鳳眸中的耐心,實在大大超乎他素日的行徑。
「哦。」甘芳兒只能喝葯。
魏縝見她如此輕易便答應,禁不住挑了挑眉。
只是等他回過神時,懷中這嬌弱纖細的小丫頭,已經乖巧地伸著小腦袋,一點點啜著腕內的葯液了。
「慢些喝。」
見甘芳兒喝得如此之急,魏縝內心大受鼓舞,反而不忍讓她喝如此苦葯,啟唇低聲說道。
他這樣說,反而使甘芳兒愈發加快了速度,不一會子便將葯統統喝完。
喝罷之後,她扭過頭沖魏縝一笑,解釋,「這么苦的葯,如果不盡快喝完,那真是要苦死了。來吧,我要吃顆糖!」
不等魏縝動作,甘芳兒已經將他另一手中的蜜餞給撈了去,不由分說取了一顆填進嘴里,只感到滿嘴苦得發抖的味道,眨眼間離自己而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甜蜜美好。
懷中的小丫頭閉著眼睛,嘴角勾動,小臉上滿滿的笑意仿佛一朵小花慢慢盛放。
她這樣小這樣脆弱,需要人這樣的保護。
魏縝將碗扔到桌上,蜜餞塞到懷中人的手中,他抽出自己的雙掌,一只手輕撫著甘芳兒長長的發絲,另一只手已伸向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