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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緊實的腰背,「師尊…師尊….」

顧流清配合的張開口,舌尖軟軟的抵了抵雲泱的舌尖,舌尖相觸像是觸電一般,雲泱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栗,擁抱著他的手摟得更緊,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合。雲泱常年習武,身材極好,腰肢緊實緊綳,臀部的肉也格外的飽滿。

顧流清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到他的臀部,一只手揉捏著。兩人親吻拉扯間衣物早已散亂的到處都是,顧流清的手隔著薄薄的里衣撫上溫熱處,飽滿而又挺翹,似乎下一秒就要溢出來。顧流清滿足地嘆了口氣,更像是呻.吟。

兩個人熱烈地親吻著,顧流清也忘了自己要洗澡,閉著雙眼接吻。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倒在了床上。

雲泱的上衣被顧流清胡亂地扯開,露出□□的胸膛,一只不安分的小手胡亂撫摸著,偏偏手上的動作撫摸地格外的敏感。顧流清從未做過重活,一雙手也是柔軟修長,沒有一絲疤痕。而這雙手一只撫摸著胸膛,一只穿過衣服,撫摸到背後,沿著背脊上下摩挲。

雲泱忍不住眼神火熱,拉了那只在胸膛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似是不滿足,薄唇含住食指輕咬著,火熱的唇順著手指滑到手腕處,舌尖忍不住小心地舔了舔白嫩的手腕。

顧流清常年喜食馥香丹,渾身都是若有若無的幽幽香氣,鼻尖抵在手腕上更是一絲一縷地傳入鼻中。雲泱目光深邃,盯著顧流清微微有些迷茫的臉,明明沒有喝酒,卻覺得自己也要醉了。

顧流清的衣服也胡亂散開,露出粉嫩的茱萸,因為親吻而格外紅潤的唇十分誘人,雲泱低下頭,含住他的唇,如墨的長發垂下,和顧流清的發交織在一起。

赤.裸的胸膛貼合著,下身也僅僅的貼合著,很直觀的感受到灼熱感。雲泱沒有再繼續,呼出一口灼熱的氣,睡在顧流清身邊,「師尊,睡吧。」

長臂將顧流清抱在懷里,雲泱親了親他的額頭,心如擂鼓。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

外面一片漆黑,連月光都格外黯淡。邵南堂站在門外,一雙手緊緊地握著手心,想要扣門,想了想又放下手。

宴會結束後,他心中憤憤,悄悄地跟著李氏回了後院。

李氏明顯被氣到了,兩側的仆人將君玉抒推搡跪倒在地,李氏氣極,走上前狠狠地扇他的臉,嘴上毫不客氣的罵道,「小雜種,表面上答應的好好的,一上去就給我表現成這樣,故意的啊!讓全場都看我的笑話!和你那個死去的娘一樣是個賤貨,你以為仙人能看上你嗎,你這個廢物,要不是看你這張臉,你以為能輪到你去給仙人彈奏!」

君玉抒臉頰泛紅一片,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沒多久,君玉炔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見李氏不客氣的修理君玉抒倒是毫不在意,只是頗為氣憤另一件事,平日溫潤的模樣立即變得格外難看,「娘!你怎么能讓他上台,如果仙人真的看中他可怎么辦!」

「看中又怎么樣!看中也最多是看重他的臉。」李氏怒氣沖沖。

「娘為什么不和我商量,我對仙人仰慕已久,怎么能讓他搶走我的風頭!」君玉炔滿臉不滿地看了眼君玉抒,「卑賤的奴婢之子也配見仙人。」

李氏滿是自得,「我的兒子,應當入那碧落山做弟子才對!明日他們離去就讓你跟他們走。」

君玉炔也是格外的得意,「不錯,人人都道我仙風道骨,說不定我的天賦不錯。」

邵南堂躲在暗處聽了只覺得想笑,就這樣的女人能生出什么狗屁天賦出的兒子,難得他這么自信。

本想著放出手中的火焰給他們長長記性,可門派不允許用靈力傷害人族,只得算了。

沒兩秒鍾邵南堂掏出一包癢癢粉,趁著風飄散到兩人身上。見這兩人毫無預兆的模樣,邵南堂忍不住壞笑。

興高采烈地回了客房,想著先去看看師尊怎么樣了。剛走到窗前正聽到里面的對話。

「師尊……最喜歡誰?」

「雲泱。」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