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難當。

逐漸的，陸羽希爽利得神志不清，已顧不得羞恥了，意識混沌地連聲嬌喊：「啊……彥，快點，快……啊……好深……嗯唔……哈……啊再快點，不輕點…彥……」淫浪一陣高過一陣，尤似毫無自覺。

陸羽希的手也從有意識的推拒改為無意識的撫慰自己的莖，曹彥看他沉浸欲海的模樣，也毋需禁錮他的雙腿，轉而動手撫摸這副汗濕緋粉的身體，首當其沖的當然是那胸前殷紅朱果。陸羽希的身體過電般顫抖，腳趾緊綳，再加之曹彥對他後方的敏感點了如指掌，下下頂至靶心，似乎巴不得把他的魂魄都給捅碎了，蝕骨的滋味奪魂的快慰讓他早已潰不成軍。

曹彥伊始就聞見一陣似有似無的香氣，隨著兩人的纏綿愈演愈濃，現時已然馥郁四溢，曹彥認得出是陸羽希身上的味道，卻與過往稍有不同，似乎少了幾分清冷，添了幾分香甜。啊，好香，香得他幾如陸羽希那般迷離沉溺了。

曹彥鬼使神差得探手摸了陸羽希股間的濕潤一把，於鼻下一嗅，呵，果真是這里來的，一舔，還真是香甜地過分。

曹彥又抹了一把，手指塞進陸羽希的嘴里，啞聲笑道：「嘗嘗你的味道，可甜了。」

陸羽希被舌間的甜味震驚地清醒了幾分，扭著身體似要掙扎，推拒的動作卻做不了，他的身體這廂離不開任何一個撫慰的中止。

曹彥在他快要攀頂的時候感受到他內壁的突然縮，迅速地捏住堵緊他的物，逼問：「愛我嗎？羽希。」

幸好陸羽希被自身那詭異的甜香刺激地清明了一些，靠著這半點清明，硬是沒有脫口答出心底所想，而是忍了一陣子後近乎崩潰地哭喊：「不，不愛，放開我……」

曹彥看他罕見的淚水漣漣，只好隨了他意。

過了好一陣子，曹彥終於一鼓作氣地泄在陸羽希體內，扳著他的臉與之細細親吻，半餉後不舍地抽出半軟之物。邊幫兩眼失焦的陸羽希穿上衣服，邊朝外面扔了張卡，叫道：「去買條褲子拿過來。」

保鏢不知陸羽希號碼，拿了好幾個號，把吊牌都摘了下來拿去付款，褲子遞了進去。

陸羽希眼角仍有淚水落下，卻不見委屈的神色，端的是兩眼無神。曹彥暗嘆糟糕：這下貌似玩壞了。

曹彥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陸羽希什么沒玩過，怎么這次這么經受不住刺激。只好輕聲哄著：「沒事了，對不起，以後都不會在外面亂來了。」

陸羽希此時坐在凳子上，曹彥半跪在他面前，抓著他的雙手仰視著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說著些什么，他均聽不清，他還沒從潮後的失神中掙扎出來。

似乎過了半世紀之久，陸羽希終於有點反應，微側著腦袋睨著曹彥，他終於聽到了曹彥裝作充滿歉意的話了，只是這些話語還殘存著勝利者的興奮與驕傲，陸羽希很想揍人，如果此時他不是渾身軟綿綿的話。他反握曹彥的一只手，把他拉到面前點了個吻，曹彥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被他狠狠地咬住了手背。

「啊！」曹彥疼得齜牙咧嘴。

陸羽希嘗了滿嘴腥甜尤不滿足，似乎要啃下一塊肉來才好。

最後他終是沒讓曹彥少塊肉，即便依然慘烈。血流如注，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陸羽希的腿上，透過布料滲入皮膚，溫熱的。陸羽希吮了一口血液，喉結滾動，吞下了這滾燙而濃烈的生命。

第19章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