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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與蛇精病 凝黯 1242 字 2022-07-12

顧洋嘆氣:「好……」

他們忘情地吻著,趙新的手從顧洋的臀部輕輕向上滑,用著撩撥又誘惑的手勢滑過尾椎,滑過背部,曖昧地停在後脖頸處。

在這熱吻中,由於高壓訓練出來的刻在骨子里的敏銳,顧洋徒然生起一陣惡寒,他迅速地捉住趙新的手。

趙新吃疼,一支注射器掉落在床上。

顧洋震驚過後面如死灰,他果然沒資格踏入這群身價不菲的上位者的游戲當中。

趙新盯著他,沒有絲毫驚慌。他撿起注射器打算故技重施,用在自己身上。

顧洋反應太快,搶了過去朝外一扔,注射器在凶悍的力度下砸碎了玻璃,飛到了窗外。隨後他氣急敗壞地推開身上溫軟的身體,著裝齊整後飛速離去。

趙新沒有等來預料中的憤怒怨懟,空氣中充斥歡愉過後的味道,掃了眼滿是痕跡的凌亂的床,平靜地落淚,平靜地通知曹彥和梅凱倫:顧洋攔不住了。

喉嚨燒灼著像塞了一塊燒紅的火石,擾亂了心緒,平靜只能維持在表面,不堪一擊。

曹彥暫時平息了陸羽希最初那股洶涌的情潮過後,立刻轉移陣地。

一方面陸羽希的保鏢被他安排的幾個朋友粘著,一時分了神,也就躲了過去。

另一方面會所早就打點過了,一個話事人把曹彥領到一個警察都查不著的地方。

路上陸羽希裹在風衣里,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在半空中死命撲騰著,身體像一條發情的蛇,在曹彥懷里掙扎扭動糾纏,嘴里嚷嚷著:「我還要,曹彥你這窩囊廢!啊,我難受,彥,你最好了,快給我,啊癢,上我,你他媽的快放開我,我要做!」

曹彥被這樣的陸羽希整得頭皮都麻了,里頭頂著褲襠,熱辣辣地硬得發疼。

前頭帶路的人腳步都亂了,卻不敢回頭看一眼,快步走著想趕緊結束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間,曹彥就解開褲鏈,把人轉著一托,陸羽希雙腿掛在他腰上,他順溜地頂了進去。陸羽希發出舒爽綿長的吟叫:「啊」

曹彥一邊由下至上地操弄一邊挪到床邊,往後仰倒在床上,一轉身,繼續傳教士的姿勢大刀闊斧地干著。

陸羽希翻身把人壓在身下信馬由韁地騎著,著手胡亂扯碎了曹彥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彥的皮肉,一手捋動自己的硬物,一手撫摸摳弄兩人的交合處,只是曹彥的那根還遠遠不夠。

層層滑膩的腸肉如同嬰兒嗷嗷待哺的飢渴小嘴般緊緊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絞纏蠕動,這般絕頂的觸感讓人骨頭都要化成血水。

空氣中彌漫著讓人迷眩的濃郁香氣,催動一陣又一陣狂熱的情潮。曹彥有種預兆,今晚會被這個妖榨干。

陸羽希渾身病態的潮紅,股間淫.水浸濕了大片床單,整個人也濕淋淋地被汗水洗過一般,手不斷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盡是糜爛的風情,高亢的叫.床聲叫得人幾乎激動到心臟病發,像一條春天發情期的淫蛇,只會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

曹彥也中了這條淫蛇的毒,獻祭般奉上自己的身體,乃至永生永世的靈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為,但今晚的羽希純粹意外。

趁人之危這種利己之事,曹彥當然不會錯過,重新把陸羽希壓在身下,禁錮著他的雙手,手指深入穴內,若有若無地刮過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語:「愛我嗎?」

陸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鍾就哭著搖頭,「給我,不要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