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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與蛇精病 凝黯 1246 字 2022-07-12

人不可能總是迎戰狀態,曹彥實在還硬不起來的時候只能借助別的技巧來滿足某人了。

陸羽希坐在車後座的時候各種難受,身體的燥意在體溫回升之後又漸漸涌了上來,他扯開襯衫試圖驅散這難以忍受的燥熱。

媽的,曹彥那殺千刀的竟然給他用這種葯,簡直就是沒死過。

其實葯經過一輪冷水及恐懼的洗禮都沒法治的原因是,本來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人仙死的東東,曹彥當成是平常的潤滑擠了一大坨,這下就不是仙欲死了,而是直接找死。

全身黏黏糊糊的,尤其是股間,水一股一股地往下淌,褲子早就濕透了。腰也快斷了,肺里嗆了水,鼻腔還在難受。屁.眼又疼又癢,火辣辣地疼著,卻還是想拿點什么塞進去。媽的!我還沒做夠。

陸羽希看了眼後視鏡里眉眼剛毅的顧洋。忍住讓他停車來場車震的沖動。十多年都沒犯界,忍住忍住,和他也算是半個朋友了,和他搞完就把人炒了這種缺德的事只圖一時之快,回頭被他哥打死之余還對不起人家的忠心的事情千萬別干。不過顧洋這性冷淡上起來不知道會怎么樣,應該會很帶感,不不不,他現在是小新的。

陸羽希最後還是忍住了,吼了一句:「顧洋你他媽給我開快點,要不然老子現在就把你干了解渴!」

顧洋面無表情地往下踩油門,看著後視鏡里的人滿面坨紅,敞開的襯衫露出粉色的皮膚,上頭斑斑駁駁全是痕跡,整個車廂內都是他發情的味道,喉嚨時不時發出糯糯的喘息,身體間或的扭動盡是誘惑,就連眼角都快媚出水了,內心吐槽了一句:就你現在這樣子,都不知道誰干誰。

不過顧洋其實不是性冷淡,就一面癱悶騷,他現在就硬了,只是陸羽希坐在他正後面沒看到。不愧是行走的春.葯,能招架得住的都是偉哥都救不了的痿。

家里沒小道具,陸羽希不可能這個時候去小公寓拿,他得老老實實在家呆著,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水刑了。

在卧室里用手指解決不了,環視了一圈,抓起了一支香薰蠟燭閉上眼睛塞了進去,手上前後都瘋狂動著,「啊……彥……」

天快亮時,他覺得他都快射出血來了,虛脫得吞著那根蠟燭昏睡過去。蠟燭夠粗但不長,頂端的芯被他剪掉了。所以就完全吞了進去,夾著雙腿,穴口閉著掉不出來,直到第二天被人叫醒時蠟燭已經滑進了深處,陸羽希坐在床上摳了半天才摳了出來。看著那根濕噠噠的滴著血水的奶白色蠟燭默默發誓:這是個秘密,他這輩子打死也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他下床時,腿都並不起來了。

杜雪莉在化妝間任由化妝師擺弄,梅凱倫坐在旁邊,一下一下地撫摸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手機響了一聲。

輻射對寶寶不好,所以手機放得有點遠。杜雪莉說:「幫我看看。」

梅凱倫起身拿起手機,重新坐下湊近杜雪莉,點開了信息,是一段視頻。

印象中,視頻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杜雪莉剛想開口說刪了吧,梅凱倫就已經點開了。

杜雪莉不得不看下去。

化妝師只一眼就回避了。

是陸羽希和曹彥在做。

這不要緊,直播現場都讓杜雪莉碰見過了,但右下角跳動的時間顯示是昨天晚上。而且旁邊還有不少人,在吵雜的音樂中時不時響起或陌生或耳熟的聲音:

「不會吧,他明天不是結婚了嗎?」「政治婚姻,該愛誰還是得愛誰,你怎么知道杜雪莉是不是也藏了人?」

「啊!我一直以為羽希是上面的那個。」「在你身上時是上面的那個吧。」

「喂,你流鼻血了。」「我靠,不過你也快擦擦嘴角,你流口水了。」

「誰來救救我,我彎了。」「我也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