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白說了。

「直男是什么意思？」石頭又問道。

「直男就是異性戀，喜歡女人的男人，同性戀就是非直男，也叫gay。」我解釋道。

「那你是同性戀？」石頭繼續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這些問題倒是一次性解答完就不會再問，也算有點進展吧。

「那鄭磊也是同性戀？那個靖靖是男的？」石頭再次問道。

「喂，不能直呼主人名字，這是做奴的基本規矩，我這之前只是向你介紹一下，你以後不要亂叫。」我有點生氣。

「哦，規矩真多。那他是同性戀嗎？你是咋變成奴的？」這個石頭真是十萬個為什么，煩死了！

我耐著性子一條條解釋道：「爸爸，也就是鄭磊，原來是異性戀，後來被我掰彎了，掰彎的意思就是不是異性戀了，就是不是直男了，你懂了吧？所以，爸爸喜歡上了小爸，也就是靖靖，全名叫安靖，就是托塔李天王的那個靖。」

「那我叫那個靖靖叫什么啊？」

「嗯，你先叫小主人吧，然後李元亮，是我二爸，也是你二主人，他是爸爸的死黨，是直男，就是異性戀，他有個女朋友，結果劈腿了，就讓他給踹了，他現在單身，不過我正努力把他掰彎。」

「掰彎……哦，我想起來了，你接著說。」

「你還有個三主人，在哈爾濱，叫王猛，他有一條狗，叫樂樂，本名叫任建偉，樂樂是你二哥，我是你大哥，你是我二弟，你是樂樂的三弟，哦，不對，你是樂樂的弟弟。哎，我也有點亂。反正你就是最小的狗就是了，我們全是你哥。」

「那樂樂多大啊？」

「他36，今年應該算37了。」

「哦，那我還不吃虧，叫哥也沒啥。」我真暈，這家伙以年齡論大小。

「對了，你戴的這是啥玩意？」

「貞操褲，防止打飛機的。」

「打飛機？哦，你說的是擼管子吧？」

我點點頭，心想這農村人說話可真粗俗。

「我都沒擼過。」聽到石頭這么說，我很詫異。這年代還有能忍住不打飛機的？

「那你雞巴能硬起來嗎？」我挺好奇，問了個幼稚的問題。

「當然能！我可沒病。就是一直心里有塊疙瘩，沒事就去想，都沒心思干別的。」石頭說到這，又嘆了口氣。

「對了，我都忘了問了，你怎么做奴的？我看你也不喜歡這個啊？」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於是問道。

「哎，跟你說說吧，其實鄭磊，嗯，主人小時候…」

當我全部聽完這個故事的時候，坐在那里久久都沒有動。這就是過年爸爸沒讓我跟回去的原因吧？鄭家沒有過年的氣氛，爸爸怕影響到我。哎，爸爸真是想太多了，明年我說什么也要跟著回去。

「你是怎么當他的奴的啊？」

我把我和爸爸相認的經過說給石頭聽，石頭嘖嘖稱奇。我又把我和爸爸參加群奴會認識三爸的經過，也說給了石頭聽。

「看來你們都是gay啊，我可不喜歡男人。」石頭有點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