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接吻,彼此交換著呼吸。
張維臉上的血色褪的一千二凈,他眨了眨眼,也不是痛,就是覺得無所適從,仿佛靈魂都要被抽離。
池長櫟伸手揉了揉咬著張維的耳垂和後頸,聲音有點沙啞,就在張維的身後低聲說著話。
張維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嘴里停不下來的咒罵。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起來,額角的汗水順著眉骨滑落,黏糊糊的,很難受,張維倒是沒有注意,他己經分不出神去注意這些東西了。
耳邊仿佛充斥著技噪的聲響,有什么人在他的耳邊說話,低低的聲音,落到身上的力度也是不可忽視。
他又是想起來了第一次見到池長櫟的場景,這個眉眼優郁的男人將他堵在小巷子里,對他說要讓他負責,指責他是個負心漢。
那個時候,他怒不可遇,覺得池長櫟就是個神經病,要是一輩子都看不見就好,誰想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而池長櫟一直在他性命垂危的時候出現,不顧一切的救他,他不明白池長櫟的這種感情,但是他願意試著去接受池長櫟。
以後,大概會一直綁在一起吧,不得不說,這樣直視自己,他覺得,他也許在乎池長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也是夠了,竟然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情想這種事情,張維用手臂擋住眼睛,深深的吸氣,唇角卻是揚起一個輕微的孤度。
很小,但是看得出來,是在笑。
池長櫟湊過去堵住了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了起來,舌尖勾纏著敏感的上顎,亦或者是吮吸,呼吸交錯,身上的動作也不停,張維簡直是說不出話來。
身上像是過了電似的,竄起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發出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喘息,沙啞的,聽得人耳朵尖都發麻泛紅了。
「你叫的真好聽,」池長櫟將張維翻了個身,直直的面對著他,喘息的聲音很是性感,「原來,這就是直男嗎?」
能不能不要提直男了!
他錯了還不成嗎?他也沒有想到,做這種事情,會這么爽,感覺干的淋漓酣暢,很快活!
張維勾著池長櫟的手臂,瞪著他。
池長櫟輕笑一聲,額前的發有點濕漉漉的,被他用力的捋開,露出鋒利的眉眼,身上的汗珠慢慢順著腹肌滾落,襯的那身材更是性感無比。
張維幾乎是看呆了,身後更是咬緊了幾分。
美色誤人,大概說的就是這樣了。
總之,這一場活塞運動被池長櫟無限延長,從下午五六點鍾鬧到了七八點,張維被折騰的有點凄慘,兩條腿像是面條似的,軟在了床上。
他被池長櫟抱過去清理了一番,現在抱著被子有點疲憊的睡了過去,畢竟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就足以讓他驚嚇而又疲憊了。
池長櫟倒是神的很,他起床開了窗戶散了散房間里面的味道,身上的傷也是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只剩下幾道新長出來的粉色的痕跡。
多虧了這一次,他和張維體內的魂珠氣息相連,汲取了些力童,不過對張維影響倒是不大。
他輕手輕腳走到陽台,打了個電話,「楚澤淵,這次倒是多謝你了。」
那頭楚澤淵微微一笑,有點苦惱的撐著腦袋,「周芙是我放走的,所以才會讓她有可乘之機,我善後也是為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