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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不只是獎杯,還有榮譽證書,看起來很是正規。

「不是我的,是曲南的。」

許鶴之憤怒的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芝麻餅,語氣倒是委屈巴巴的,「要不是齊北那個倒霉的給我下毒,我也不至於比賽的時候腳抽筋不舒眼,最後痛失了我的獎杯,好氣哦!」

「中毒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醫生也說了是你的體質弱、身體虛,」衛澤緒揚了揚眉毛,語氣很是不懷好意,「說是因為你縱啥過度……」

「咳咳咳!」許鶴之的臉紅了一大片,捂著臉覺得實在是不好意思見人了,「別說了,我虛的慌。」

衛澤緒看著許鶴之難得不好意思,也就不逗他了,「這獎杯既然是曲南得了,那也不還是你的嗎?」

許鶴之把臉從自己的手掌里抬起來,眨巴眨巴眼時看著衛澤緒,半晌才是回過味兒來了。

對哦,曲南是他的老公,老公的東西最後不還是老婆的嗎。兩個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出了了然。

「今天晚上咱們准備一場慶功宴!出去喝一領,叫上張維!」

許鶴之心情好了,財大氣粗的小天使又准備散財了,他覺得既然高興,還不如出去一起浪一場,吃點燒烤,喝點小酒,去ktv里面浪浪。

「你還在醫院里養傷……」衛澤緒試圖委婉的提醒。

「這算什么,待會兒我就出院,待會兒晚上約起來,我給你們打電話。」

許鶴之天生就是個跳悅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直來直往,想來不大顧忌其他,因此這會兒已經興致沖沖的打算找曲南幫他辦理出院手續了。

衛澤緒見攔不住他,也就答應了下來,反正慶功宴也是早早就答應了下來的。

「走,咱們先回去拾一下吧。」

楚澤淵拉著衛澤緒的手往醫院外面走。

兩個人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然後又出了齊北和許鶴之這件事情,衛澤緒隱隱覺得腦袋有點疼痛,索性回家之後就睡了一覺。

楚澤淵不需要睡覺,他好似自死後就沒有產生過一絲一毫的睡意了,只不過他享受衛澤緒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所以才是每天吃飯睡覺。

像是這樣,似乎可以偽裝成,他從未死去的模樣。

楚澤淵嘗到了舌尖上的一縷苦澀,他輕輕替衛澤緒理了理頭發,將他耳邊的一絛碎發撥開,看著他陷在被子里的半張臉,眼眸晦暗而又幽深。

鴉羽似的濃密眼睫堪堪垂下,遮住了那雙眼眸,衛澤緒睡得很熟,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孤度,手指卻是緊緊拽著楚澤淵的手腕,像是做了什么美夢似的。

他溫暖的鼻息落到楚澤淵的側臉,楚澤淵深深的盯著衛澤緒,最後終於是按捺不住自己,湊過去親了親衛澤緒的額頭。

他將衛澤緒抱到自己的懷里,手嘴和雙腿纏著衛澤緒,像是一把鎖,緊緊的鎖住了自己的心愛之物,而能打開鎖的那柄鑰匙,己經被他藏在了衛澤緒的手心里。

等到衛澤緒一覺睡醒,天色已經微微擦黑了,窗外汽車的鳴笛聲很是尖銳,華燈初上,帶著幾分燒烤的微風吹進窗戶,很是誘人。

「好餓,我想去吃飯了。」

衛澤緒從衣拒里拿出了一套藍白拼接色的衛衣穿到了身上,然後又開始慢吞吞的穿褲子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