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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巨大陣法以及符紙給驚呆了,面上似乎也空白了幾秒鍾,他轉過頭去看身邊的楚澤淵,以及張維和池長櫟,發現他們幾個人都還沉沉睡著,沒有醒來。

「楚澤淵,澤淵……」

衛澤緒拿肩膀撞了撞楚澤淵,卻是發現楚澤淵並沒有醒來,他的側臉上浮現著幾縷青色的痕跡,由於除得很近,所以衛澤緒看的一清二楚。

「你還在等著他醒過來嗎,可別想了,」簡安笑了笑,她的手上把玩著一張黃色的符紙,上面用朱砂畫了些閣案,「我加入的葯粉,可不只是安眠葯。」

「不過你放心,他可不會有事,」簡安對著衛澤緒眨眨眼睛,眼見輕挑,「畢竟是那位大人指明要他做研究,我可不敢讓他出什么事兒。」

「至於你,」她那雙明媚的眼睛很是出,仿佛帶著光芒似的,「在安睡中死去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醒過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去呢?」

衛澤緒呼吸困難的厲害,他的胃部似乎在抽搐,渾身的生氣都在流失似的。

但是一想到簡安的話,他更是覺得絕望,心口抽疼的厲害,也不知道楚澤淵的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簡安手里的符紙他瞧著倒是熟悉的厲害,正是那天晚上傷了楚澤淵的符紙,符紙讓楚澤淵的肩膀皮開肉綻,傷了鬼氣,花了點時間才復原。

手腕突然被什么冰冷的東西碰了碰,有一股陰涼的氣息順著他的手腕游走到了全身,倒是緩和了他那些難受的感受。

衛澤緒心下一喜,但是他依舊暗自按捺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身體的那種難受的感覺仿佛緩和了不少。

他盯著簡安,暗搓搓的試探著她的話,「你早就預料到了我們會來?」

簡安也是無聊透頂,或者說是心情好到了極點,懶懶散散的回答了衛澤緒,「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知道了,不過我們倒是不清楚,你們竟然會來的這么快。」

一直聽到「那個人」,一旁裝暈的楚澤淵都有些不淡定了,他已經可以肯定,暗地里絕對是有那么一雙手,操縱著這些,引誘他們走進陷阱。

「為了復活我的愛人,也只有委屈你了好了。」她笑了笑,似乎絲毫不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感到愧疚以及難受,輕描淡寫的語氣,讓衛澤緒覺得很是不舒服。

簡安抬了手,符紙翻飛,那符紙因在床上的那具屍體旁邊,似乎透著些奇異的血色,那上面龍飛鳳舞的字體仿佛在發光,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悸。

但是奇異的,衛澤緒並沒有覺得有什么難受。

相反的,那些被抽取的生氣似乎有被一股腦的送了回來,剛才那些難受的負面狀態都己經消失了,他現在只覺得神充沛,是符紙出了什么問題嗎?

床上的那具屍體慢慢的變得千癟,屍體也失去了水分,臉上干裂,簡安捂著胸口,驚恐的張大了眼靖,憤怒的聲音尖利極了,「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她布下的這個陣法,是將活人的生氣與力抽取出來,存在符紙里面,因為這股力量太過於龐大,她害怕擠碎了戀人的身體,所以分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灌到了戀人的身體里,滋養了這么久的時間,戀人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些起色,竟然就這么硬生生的被破壞了!

衛澤緒能看得出來,簡安自然也是看的出來,這個陣法被改掉了,本來是吸入生氣與活人的氣息的,現在變成了反向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