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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淵的手指打轉,偏偏楚澤淵卻是不欲吸取鬼氣,只是放在手心。

郁醴坐在一旁,聽見楚澤淵問話,有些愣神,「大概有個兩三年了。」他帶著蘇裳,也有兩三年了。

「這么久,」楚澤淵皺了皺眉頭,抿緊了嘴唇,「這鬼氣狠房無比,強行灌入人體也不知道損傷了經絡沒有,一下子祛除怕是有點困難。」

郁醴也懂這個道理,要是一下子全部祛除,估計蘇裳的腿真的有可能廢掉,他抬頭去看楚澤淵,「那你說,要怎么治?」

「配合著葯物和鬼氣一點一點來吧,」楚澤淵沉吟片刻還是說道,「你也可以替他按摩一下雙腿,然後用你的鬼氣溫養他的身體,擠出那些強行灌進去的鬼氣,以達到一種平衡。」

「我的鬼氣不會對他有害嗎?」郁醴皺著眉頭,反問道。

「你的鬼氣也是別人給你的,放在你的身體里這么久,那么點有害的東西早就已經被磨沒了,偏向於溫和,有可能還沾了你的人氣,所以應該沒問題。」

楚澤淵想了想,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他低頭伸手替蘇裳抽取鬼氣,絲絲縷縷的灰色鬼氣被他從雙腿里抽取出來,蘇裳咬著牙,身體微微顫抖,緊緊的抓著郁醴的手心,俯在他的肩膀上。

這鬼氣之前郁醴也試圖幫他抽取出來,但是因為並不是自己身體本源的鬼氣,所以郁醴抽取的很是困難,大部分時候,蘇裳就不讓郁醴動手了。

畢竟雙腿被鬼氣浸染了這么多年,他也不怎么在意了。

但是現蘇裳才知道,抽取鬼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就像是生生的割掉自己的肉一樣,疼得他幾乎是說不出話來,只好是抱著郁醴,咬著牙發抖。

但是與此同時,好處也顯現出來了,雙腿似乎輕了一些,並不像平常那樣,重的厲害,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一些。

郁醴抱著蘇裳,手指摩挲著蘇裳敏感的後頸,輕輕蹭了蹭,似乎是希望自家少爺能夠將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點,他憐惜的親了親蘇裳的耳背,「少爺,疼就哭出來,我在。」

蘇裳磨磨牙,抱著郁醴咬了一口。

楚澤淵鎮定自若的回手,假裝沒有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冰著臉說道,「我回去和他們商量一下怎么治,明天再過來,你幫他按摩活動一下血絡,用鬼氣溫養一下雙腿。」

「至於我們的契約,等明天再說。」

郁醴摸了摸蘇裳的頭發,點頭答應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少爺,你還小

楚澤淵出了門,離開了。

郁醴盯著他的背影漸漸遠去,這才是回目光,落到了自己懷里人的身上,掌心輕微顫抖。

真是甜蜜的折磨,他低下頭,唇角不經意的蹭過蘇裳的發梢,輕輕的,隱秘的。

郁醴握住了蘇裳的肩膀,骨架纖細瘦弱,輕輕用力就能抱起,明明已經成年,卻像是個未成年的少年一般,隨時都能縮在他的懷里。

「少爺,還疼嗎?」

他抱著蘇裳,輕輕拍著他的背,聲音里帶了絲安撫,一雙手卻是規矩的不過分逾越,只是放在了蘇裳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