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它能麻痹人的神經,讓人短暫的忘掉一些煩惱。
於冬榮醒來的時候,一瓶威士忌幾乎被初希喝光了。
初希滿身的酒氣,人微醺,卻沒醉,看到於冬榮的時候笑得甜甜的,說:「你醒啦,我等你好久,好無聊。」
於冬榮拿起酒瓶看了眼,248毫升的酒見底。他不有些生氣,一把奪過了初希的酒杯,語氣不善道:「你為什么喝酒?你知道你喝了多少嗎?」
初希笑嘻嘻地,回答:「我本來就打算喝一小口的,可是喝著喝著就控制不住了。」
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應該是可以控制的,但就是想喝,有點逆反的心理。
初希那一身的酒氣難得讓於冬榮動怒,她也看出來了,卻有點發瘋似的和他唱反調,「我喝點酒又怎么了嘛,你睡你的覺,我喝我的酒。」
「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嗎?」於冬榮軟著聲音。
初希語氣輕松,「我以前喝得更多呢,這里才是小意思。」
她越是這樣,於冬榮的心里越是慌亂。
一把將初希抱起放在桌子上,於冬榮捧著她的臉,好聲好氣地問:「是不是因為我爸,你跟我說。不想見就不見,沒什么大不了的。好不好?」
初希搖搖頭,可莫名的又覺得想哭,明明前一秒還滿臉的笑意。她知道自己有些耍性子了,也知道於冬榮在疼愛自己。可就是忍不住,發瘋一般的。
「說話。」於冬榮以往的耐心好脾氣都被初希的眼淚亂了方寸,他親吻她的唇,想讓她把自己心里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初希果然就哭了,眼淚啪嗒啪嗒。
好像也是為數不多的,她在他面前哭。
於冬榮瞬間土崩瓦塔,只是抱著初希不斷安慰說是自己的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逼你。」
初希搖頭,泣不成聲:「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想哭……」
「好好好,想哭就哭,想哭多久就哭多久。」於冬榮安慰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於冬榮抱著初希去了浴室,弄了熱毛巾給她擦臉。
好一會兒後初希才平靜下來,她坐在洗手台上,看著面前的於冬榮。
「有一件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初希說。
「我見過我媽的,我媽是個挺漂亮的女人。反正我就記得她很漂亮,可是我卻忘了她長什么樣。」
於冬榮聞言習慣性地想去抱抱初希,被她伸手攔住。
她怕自己在他的懷里又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
「你聽我把話說完。」
「我告訴你,我是親眼看到我媽死的,從樓上跳下來,就掉在我的面前。」
初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