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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年級的那幾個混小子屢教不改,找了好多次家長都沒用,隔三差五的就要鬧回事,誰知道這次就盯上了單麟乙同學,大甲同學,你弟弟的品性你也應該知道,他和李康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被欺負了想要還手也不是什么錯事,就是沒想到這次把你們的朋友也卷進來了,這半大的小伙子熱血上頭,打架的時候連板磚也抄上了,所以你瞅瞅,老師就來晚了那么一步,這人就倒在血泊里了,唉,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校方一定會重視起來,嚴厲懲治那些混小子的,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的無法無天了!」

教導主任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看樣子這次鬧事的幾個小混混的確是讓他們頭疼的不行,單麟甲現在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過多,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人:「吳老師,這孩子的品性我這個做哥哥的自然很清楚,因此我也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不會輕易理那些滋事挑釁的小混混的,如果他不願意,多的是擺脫這些同學的方法,今天會發生這種事,他的責任不是沒有。」

「這……」教導主任想了想覺得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於是又扭頭看著旁邊的李康:「李康同學,你跟老師好好說說,今天到底是什么情況。」

「情況剛才都已經說過一遍了。」李康不耐煩的皺皺眉頭,看了一眼還一直坐在地上沒什么反應的人,嘆口氣接著說:「其實就像大甲哥剛才說的,如果是平時的小乙的話,他是壓根不屑於理那些人那么低級無聊的挑釁的,不過這幾天不知道為什么他情緒一直不太對勁,火氣大的要命,我本來就經不住刺激,一看他都激動了,我哪還按得住,所以就腦子一熱沖上去了。」

「然後你們就打起來了,還抄磚頭,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教導主任點了點他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不管怎么樣現在說什么都已經遲了,單麟甲也不想追究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只是希望這件事之後單麟乙能夠想明白,腦子清醒一點,一個大男人,不要一遇到什么事情就只知道沖動和逃避。

急救室的門推開的時候單麟甲立刻就迎了上去,走在前面的醫生把口罩摘掉,面容和藹的對他們笑著說:「不用擔心,患者已經脫離危險了,只是失血過多短暫性的休克,縫了針休養幾天就好了。」

這段話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隨後就看到莫被人推了出來,慘白的燈光下只看到他緊閉著眼睛昏睡著,頭上的傷口被裹了厚厚的紗布,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手腳發涼。

單麟甲走過去握住他的手,心疼的讓他一時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確認莫沒什么大礙教導主任就把心放了下來,臨走前又把單麟乙和李康拎出去訓了一頓,說是這次事態嚴重,明天學校會把他們一個不漏的全都抓過去好好審判。

李康這種一直處在中游,好跟壞都沾不上邊的學生早就習慣了這種隔三差五一頓批的生活了,不過單麟乙可就不一樣了,他從小就是老師跟前的乖學生,好學生,平時就是說一句重的都覺得不舍得,這么多年一個小過都沒有記過,誰知道這次一上來就闖這么大一禍,別說是老師和校方會覺得為難了,李康都替單麟乙覺得不值。

你說這好端端的他今天發什么瘋,理那幾個龜孫癟犢子干嘛,無緣無故惹一身騷,真他媽的不值當。

而且看他現在這兩眼無神,一臉悲愴的模樣也怪可憐的,李康覺得有些不忍心,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開導他:「事情發生都已經發生了,就全當被狗咬一口得了,再說了,我們不也咬回去了嗎,不虧。」

現在他們兩個站在醫院外面擋風口的牆旮旯里,是教導主任交代他們的,說是罰站個半小時好好冷靜一下頭腦。

這大冷天的北風呼呼的吹,李康冷得直打擺子,偏偏單麟乙又一直板著張臉沒事人一樣,好像這刀子似的冷風都吹不開他心里的那層憂慮似的。

李康也懶得管他,打算一會等陳蓉來了他就不管這小子了,抓緊時間回去洗個熱水澡暖和暖和再說。

莫被移進了普通病房,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才幽幽的醒過來,當時單麟甲,陳蓉還有單麟乙都在病床前等著,看到他醒來都激動的不行。

單麟甲就坐在他跟前,一直握著他的手,看到他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就湊了過去,摸著他的臉小聲的問他:「醒了,怎么樣,頭還疼嗎,是不是很暈,認得出我是誰嗎?」